沈薇剛在繡墩上坐下,晉王妃就開口了,“佑哥兒媳婦,前些日子跟你提的那幅畫你找到了吧?咋一直沒有拿過來呢?是不是你捨不得反悔了?”
此話一出,邊上坐著的晉王爺的臉色便不大好看,“不過是一幅畫,有什麼捨不得的?況且為的還是他們弟弟的婚事。”
忠武侯府的底蘊到底不行,連帶著這個沈氏都小鼻子小眼的,一點貴女的大氣都沒有。佑哥兒,想到他那大兒子,晉王爺就更加鬧心了。
“不,不是的,父王,母妃,您聽兒媳說,是,是——。”沈薇趕忙從繡墩上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怯生生的,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頭緒來,一張俏臉卻急得紅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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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友文《假王捕妃》,1v1雙強雙潔;
一場謀劃已久的穿越,她,成了女扮男裝、風流倜儻、引無數少男少女競折腰的捕頭大人;
卻被他——腹黑古怪的吃貨王爺相中;
雲羅幔帳輕紗繚繞,她偽笑著親手送上美食:“王爺,烤鴨味道如何?”
他像只貪得無厭的饕餮,吮了她的玉指:“恩,‘鴨肉’味道不錯,‘潤而不膩’,‘香酥入骨’。”
——這是捕獵者與獵物間“吃”與“被吃”的故事;成則為王,敗則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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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徐佑出手
沈薇著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晉王爺看著就更不耐煩了,晉王妃卻十分和藹,“別急,別急,慢慢說,即便佑哥兒媳婦不願意也沒關係,母妃再想其他的法子,佑哥兒媳婦快穩穩情緒,一會兒佑哥兒瞧見了,該對我跟王爺不滿了。”她打趣了一句。
本想開口說什麼的晉王爺聽了這句話,冷哼一聲,卻是沒再說什麼。
“父王,母妃,那,那幅畫是贗品。”支吾了半天的沈薇終於憋出了一句話,她的臉漲得通紅,大大的眼睛裡泛著霧氣,貝齒輕咬著嘴唇,好似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了。
“怎麼會是贗品?那幅畫本王當年可是也觀賞過的。”晉王爺眼底閃著疑問。
晉王妃也道:“佑哥兒媳婦,這話可不能亂說,母妃只是跟你商量,又沒有逼你,你不願意給就直說便是,可不能說這樣的瞎話呀!”這個沈氏真是不知所謂,連這樣的藉口都找得出來,蠢貨。
沈薇更急了,絞著帕子急急解釋著,“真的是贗品,兒媳怎敢欺瞞父王和母妃呢?那日回去後兒媳就去庫房找了那幅月下垂釣圖,瞧著也沒什麼新奇之處,咋就這麼有名呢?兒媳怕弄錯了,就拿出去找人鑑別了一番,誰知,誰知這幅畫居然是贗品。”沈薇傷心極了,大顆的眼淚也滾了下來,難堪不已的樣子。
“兒媳手裡沒有真跡,又怕母妃怪罪,所以就,就——”沈薇小聲地抽泣著,說不出話來。
晉王爺和晉王妃對視一眼,均面面相覷,滿京城都知道前朝張道子的“月下垂釣”圖的真跡在阮氏手裡,怎麼突然就變成贗品了呢?不相信吧,可瞧著沈氏的模樣又不像作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晉王妃試探性地道:“佑哥兒媳婦你別怕,那幅畫母妃不要了,你自個好生收著吧。”
沈薇頓時慌了,扯著晉王妃的袖子道:“母妃,兒媳真的沒騙您,兒媳又不懂字畫,拿著它有何用?何況是為了四公子的婚事,兒媳雖初嫁過來,卻也極想為母妃您分憂解難。您若是不信,兒媳現在就把畫拿來給您看。”說著又急急吩咐月桂,“你走得快,去把我屋裡那幅畫拿過來。”
月桂行了一禮,退出屋子就拎起裙襬飛奔起來。晉王爺和晉王妃見了,臉色這才好了一些。
沈薇垂著頭抽抽噎噎,斂下的眸子中卻滿是嘲諷,哼,想要她的東西?真跡沒有,贗品倒是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敢接,我就敢往外頭傳話。
晉王爺被沈薇的抽泣聲弄得心煩意亂,往晉王妃的臉上掃了一眼,晉王妃忙道:“好孩子,快別哭了,話說清楚就行了,母妃不是也沒有怪你嗎?華煙,快扶大夫人下去擦把臉。”
“兒媳謝母妃。”沈薇捂著臉垂著頭隨華煙下去整理了。當她再次回來的時候月桂捧著畫也回來了。
“父王,母妃,請您二老過目。”沈薇雙手把畫捧了過去。
晉王爺接過畫軸,展開,看了半晌也沒發現哪裡不對,他曾在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