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地從秦相府把自己弄出來,哪裡還敢懷疑她的話?自然是問什麼說什麼,只求能保住一條性命。
“大約半個月前,貴府的三夫人派人給我們姨娘送了封信,要我們姨娘務必想法子玉成貴府四小姐和我們小公子的婚事,信上還說只要姨娘辦成了這事,就會幫著我們小姐說一門好親事。”金歌極為老實地說道。
“你,你胡說。”劉氏臉色大變,色厲內荏地怒斥著。
金歌急急喊冤,“四小姐,奴婢說的都是實話啊,後來貴府沒有答應婚事,三夫人又給我們姨娘出了個主意,想趁著相府宴客把四小姐和我們小公子引到一起,再引人過去撞見,弄成兩人私下相見的場面。四小姐,奴婢沒有胡說,您可要相信奴婢呢。”
沈薇瞅著劉氏,露出和煦的笑容,嘴裡卻吐出冰冷的語言,“夫人還要狡辯嗎?你的兩封信也在我這裡,父親,看您吃驚的樣子是不是不相信?給您看看!您每晚身邊躺著這麼一條毒蛇,不害怕嗎?”沈薇認真地問,還作了個怕怕的表情,也不管她爹臉色黑成什麼樣,直接就把信扔到了他臉前。
沈弘軒是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低頭一瞥,那自己確確實實是劉氏的。“劉氏你!”沈弘軒看著劉氏的目光冰冷而厭惡,他,他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妻呢?
沈薇心中哼了一聲,覺得她爹這輩子就是一個笑話,但怪誰呢?腳上的泡還不都是自己走的?哦不,還有她親祖母推波助瀾的功勞。
“瞧這一環一環的,不僅歹毒還巧妙,夫人呀,你有這麼大的能耐聖上知不知道?忠武侯府的後院太小,你不覺得呆得太委屈嗎?憑著你這份運籌帷幄的手段聖上怎麼也得給你封個軍師噹噹。”沈薇嘲諷道。
劉氏面目猙獰,反倒哈哈大笑起來,沈薇饒有興趣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