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怪了大人。”表情誠懇得連趙知府都看不出作偽,可他的下一句話就把趙知府的心提了起來,“不過,此人對在下卻不是這樣說的,他交代是受貴府的公子指使來沈宅偷盜,不過卻是偷在下的東西,在下這還有他的證詞,大人要不要看看?”他從袖子裡掏出一張紙揚了揚。
同樣都是偷盜,兩人說辭代表的意義卻大相徑庭。趙知府差點沒把肺氣炸,有這麼不要臉的嗎?你一個官家,一個下人,有什麼值得偷的?可看著那張紙上黑色的字和鮮紅的手印他能說不是嗎?
若是把這份證詞搶過來是不是就死無對證了呢?他們雖然人多,自己這邊人也不少呀,對上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趙知府腦中飛快地轉過各種念頭。
“趙大人,你看我這祖父給的大頭兵比起你的府兵如何呀?”趙知府幾乎都要發號令了,耳邊卻聽到一個漫不經心的聲音,脆生生的卻又帶著十二分的危險,猶如一盆涼水迎頭潑來,趙知府一下子清醒過來。
是呀,自己的府兵哪裡比得上真正上過戰場見過血的兵士?就這樣隨便一站,人家的氣勢就勝自己這邊許多。都說沈侯爺用兵如神,看來果然名不虛傳。而且沈侯爺能安排兵士保護這個孫女,可見對這個孫女的寵愛不是一般,這一點是他最顧忌的,不得不說沈薇對趙知府心思把握之準。而趙知府又哪裡知道沈薇不過是扯著虎皮作大旗,蒙他的呢。沈侯爺見都沒見過沈薇,何談寵愛。不過趙知府不知道呀。
趙知府也是能屈能伸,哈哈一笑道:“誤會,肯定是誤會,一定是趙虎這逆僕心懷怨恨故意陷害,沈小姐可不要被他騙了呀。”趙知府把事情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