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小腹上!
可她似乎沒有察覺,見著長情愣愣的沒有將水遞過來給她,不由喚他道:“呆貨?”
長情這才猛地回過神,將水囊湊到了沈流螢嘴邊,可心猿意馬的他讓沈流螢嗆到了,令她直咳嗽起來。
沈流螢的咳嗽聲讓長情趕緊扔了水囊來為她擦掉咳出來的流到下巴及身上的水。
當他的手著急地擦過沈流螢胸前時,沈流螢“呀”了一聲,他才陡然想起來沈流螢身上的褻衣已經滑落,而他的手方才擦過的地方——
長情的目光這會兒是真的膠在沈流螢身上移也移不開了,喉頭猛地動了一動。
沈流螢見他一副已然紅了眼的模樣,吃吃一笑,軟若無骨的柔荑又攀上了他的肩他的脖子,弓起身湊近他的嘴角,邊吃吃地笑著邊輕輕道:“呆貨,你快變成一隻著急得紅眼兔子了。”
“螢兒……”長情的喉頭又猛地動了一次,只覺口乾舌燥,“我快要忍不住了,我輕輕的,很輕很輕的,不會讓螢兒難受的,可不可以?”
長情正努力控制著自己身體裡想要賁張的衝動。
沈流螢雙頰微紅,巧笑著,輕輕點了點頭。
下一瞬,長情竟衝動得一時沒控制住手上的力道,將沈流螢的褲子給扯得撕裂開了。
馬車此時正行駛過一個頗為熱鬧的小鎮,正駛過小鎮裡頗為熱鬧的一條街,街上人來人往。
路很平,並不顛簸,可馬車這會兒卻搖晃得有那麼些微厲害。
好在只是些微而已,且路旁小販的吆喝聲及路人說話的聲音還有車轍滾動的轆轤聲正正好蓋過馬車裡的輕吟聲。
有一個七八歲的小童正和他的母親從馬車旁經過,只見小童突地停下腳步,轉過頭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盯著馬車,一邊扯他母親的衣袖道:“孃親孃親,我剛剛聽到馬車裡有姐姐在哭,好大聲的呢!”
他母親趕緊將他拉走,斥他道:“別胡說,好好的馬車裡怎麼會有姐姐在哭,走了。”
小童不服氣,扁了嘴,“可我真的是聽到有姐姐在哭嘛!”
馬車裡,長情此時正用手輕輕捂住了沈流螢的嘴,面上竟是閃過輕輕一笑,從後咬著沈流螢的耳廓道:“正經過鎮子呢,螢兒小聲著些,螢兒的聲音怎能讓旁人聽了去。”
馬車裡時高時低嗚嗚咽咽的呻吟聲的確像是“姐姐在哭”。
外邊駕轅上的秋容一臉苦悶,爺,秋容可是一直在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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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不小心就開了個小船,摳鼻,要不要把這個小船開成隱藏的福利大船,姑娘們說吧
☆、344、洞房是個什麼樣兒的?【一更】
雲夢山離京城不算遠,可馬車卻在路上行了整整六日。
馬車入了京城,卻不是駛向城東莫府方向,而是往城西沈府方向去,即便沈流螢什麼都沒有說,長情卻很清楚她的小媳婦兒想回孃家,只有見到了她的哥哥們安安好好的,她才會覺得安心。
而馬車離京城愈近,沈流螢似就愈少難受一些,很快便能到家了,她自然是高興。
人一旦心情好,即便是身有重疾之人,也會覺得沒那麼痛苦沒那麼難受。
“呆貨,都說嫁了人的女子不能總往孃家跑,夫家會生氣的,你怎麼倒自己把我送回孃親去?”沈流螢坐在長情腿上,環著他的脖子,腦袋微歪,笑盈盈地問,“你不生氣麼?”
“我不生氣。”長情一手攬著沈流螢的肩,一手撫著她的小腹,“螢兒想回孃家便回,莫府沒這麼多規矩。”
“那爹會不會覺得我不懂道理?”沈流螢又問。
“不會。”長情的回答簡單得不能再簡單。
“為什麼?”沈流螢眨眨眼,“你又不是爹,你怎麼知道爹心裡怎麼想的。”
“是爹讓我多帶螢兒回孃家走走的,以免螢兒在莫府住得悶。”長情道。
沈流螢忽然抱緊長情的脖子,笑得開心道:“呆貨,爹怎麼能這麼好?嗯……也是,爹要是不這麼好的話,又怎麼會把你教養得這麼好。”
沈流螢說完,在長情的臉頰上用力親了一口。
就在這時,馬車停了下來,同時聽得駕車的秋容道:“爺,夫人,沈府到了。”
沈流螢當即“嘩啦”一聲撩開了車窗簾,瞧著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