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地問道:“你也很難受麼?”
衛風的心突地緊了一緊,他看著晏姝尤有淚痕的小臉,看著她眸中真切的關心,煩躁道:“怎麼就偏是這種毒!”
“嗯?”晏姝歪歪腦袋,不懂衛風在說什麼,她已經被她體內的情毒折磨得神思全都亂了,她看著衛風薄薄的唇,像是看著什麼美味一般,不由又將自己的嘴朝他的唇湊去,伸出小舌,在他的唇上又是輕輕舔了一舔。
晏姝的這一舔,如在衛風身體裡那簇正愈燃愈烈的火苗上澆了一大把的油,使得那火苗倏地燃成了大火,只見他忽然一手擒住晏姝右手腕,一手攬著她的腰,將她放躺到了馬車裡的小矮榻上。
忽然往後仰倒的感覺讓晏姝有些心慌,左手緊緊抱著衛風的腰,將臉埋在了他的胸膛裡。
衛風將晏姝放躺到小榻上後,將雙手撐在了臉頰兩側,並未急著下一步動作,就這麼等著她將手從他腰上鬆開而已。
晏姝將手從衛風腰上收回,抬眸看著他黑沉沉的眼睛,忍不住將自己身上的衣裳給胡亂扯開,身子不由自主地輕輕扭擺著,難受道:“身子好熱,好難過……”
“沒有時間了。”衛風看著晏姝胡亂扯開的衣裳下的酥香,眼神更沉,只見他將晏姝胡亂扯著衣裳的小手拂開,將自己的手移向她的腰帶,毫不猶豫地解開——
……
幽靜的山林,溪水聲潺潺,那輛停在這兒的馬車,搖晃不已。
衛子衿坐在遠處,不時看一眼溪流邊的馬車,一邊用自己身上衣裳撕成的布條包裹自己胸膛上的傷口,那張總是冷冰冰沒有表情的臉上此時竟露出淺淺的笑意。
從未見過爺對任何女子這般上心,莫爺是說對了,這啊,是爺的劫,也是爺的緣分。
這樣,也很是不錯。
京城,包記包子鋪旁的一家糖水鋪子,沈流螢正吃著一碗糖水糯米糰兒,不管是這小鋪裡還是路人的目光,都齊刷刷落到了她身上來。
不,準確來說,是落到了坐在她身旁那面無表情的長情身上來。
她說她要出來吃糖水,這呆貨死活要跟著她,她十分不情願帶他出來,帶了他到這城西街上來,簡直就像是什麼奇葩物種招搖過市給人觀賞一樣,可她勸不動這貨,這貨總說什麼“我要保護螢兒”那肉麻得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