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衛風那寬大的外袍給脫了下來!
衛風見狀,趕緊將已經褪到了晏姝臂彎上的衣裳給她扯了回來,同時斥她道:“你幹什麼!?”
只見晏姝扁扁嘴,一副被衛風呵斥之後委屈巴巴的模樣,她沒有再脫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反是將手貼到了衛風胸膛上來,伸進他身上目前僅穿著的一件單衣裡,將她的小手撫到了衛風結實的胸膛上!
柔軟的小手,熱燙的溫度,讓衛風如被什麼東西蜇了一下,令他身子猛地一顫,身體裡那股熱流被晏姝這柔軟熱燙的不安分小手給撩成了一簇火苗,正慢慢燃起。
不過,衛風還是一把抓住了晏姝的手,制止了她的舉動,將她的手抓得緊緊的,沉著臉盯著她惱道:“你可知你在做什麼!?”
“疼……”晏姝細嫩的手腕被衛風用力捏著,捏得她生疼,令她滿是緋色的小臉擰到了一起,使得她眼裡的淚又要落下來。
衛風趕緊收回手,省得她有哭。
卻見晏姝頑皮一笑,又將手伸進了他的衣衫裡,與他肌膚相親地抱住了他的腰。
衛風的身子當即緊繃,身體裡的火苗更烈了些,伴著難耐不已的感覺。
他可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懷不亂!他可是個真真正正的男人!這個黃毛丫頭這麼投懷送抱對他又親又舔的,只會在他身上點火!
而他若管不住自己,待這黃毛丫頭清醒之後不得恨死他?
不對,她恨就恨了,關他什麼事?他管她恨誰呢!
……也不對,真是……煩死了!
就在這時,駕車的衛子衿突然停下了馬車,衛風抬眸,聽著外邊的動靜,他似乎……聽到了水流潺潺的聲音?
他記得他們來時並未經過什麼有溪流的地方,那就是——
“小衿衿!”衛風想要怒掀車簾,但一看到他懷裡這露著肩的晏姝,只能忍了,衝馬車外的衛子衿怒道,“你這是把馬車趕到了哪兒!?”
衛子衿此時從馬車的駕轅上跳下來,恭敬道:“回爺,村子鎮子是找不到了,屬下便給爺尋了個幽深安靜的地方,爺也可放心些。”
“放心你的頭!”衛風簡直想要抓衛子衿來打,“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來這種地方的!?”
“爺沒有說過,是屬下給爺找的,這兒幽靜,很適合爺給沈燕姑娘解毒,屬下到前邊給爺守著,順便處理屬下身上的傷口。”衛子衿說得面不改色。
“誰說了要給這個黃毛丫頭解毒的!?”衛風怒吼。
“爺不會眼睜睜看著沈燕姑娘痛苦至死的。”衛子衿說完便要走。
衛風此時忽然撩開車窗簾,盯著衛子衿道:“小衿衿你回來!”
“爺還有何吩咐?”
“這……像書上春宮圖那般做?”
“……”衛子衿看也不看衛風一眼,轉身便走了。
衛風憤憤放下窗簾,擰眉盯著懷裡極為不安分的晏姝,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解毒……解毒!老子又沒和女人幹過這種事兒,老子怎麼知道怎麼整!?憑什麼老子這處子身要給了你這個沒心沒肺的黃毛丫頭!?”
衛風吼得大聲,林子安靜,儘管衛子衿已經離得有些遠,但以他的耳力還是將衛風怒吼的話聽得清清楚楚,那張冷冰冰的臉忍不住笑了。
爺的處子身?也只有爺才說得出這種話了。
“爺的處子身?”晏姝自也將衛風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只見她揚起小臉看著衛風,面上滿是憂傷哀愁,又有淚從眼眶裡落了下來,“我也是處子身,我的處子身……”
也就要這麼沒了麼?
衛風看著晏姝眸子裡的悲傷,忽覺自己的心被人用力揪了一下,有些疼,終是讓他不再頂著一張憤怒的臉,而是無奈道:“算我求求你了姑奶奶,你別哭了行不行?難不成你還要我給你跪下磕頭你才能不哭啊?”
她愈是哭,他的心就愈是煩躁得慌。
“可我總覺得心好難受身子也好難受。”晏姝傷心道,同時卻又朝衛風的身子貼得更緊,將小手在他的背上胡亂摸著,難受且困惑道,“就想這麼抱著爺,好像這樣才沒有那麼難受。”
晏姝是個處子,從未見過更未經歷過男歡女愛,是以即便她的身子再如何被‘相思入骨’的情毒挑動得痛苦,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怎麼做才能讓她不再覺得難受。
衛風的眉心緊擰著,就像是打了死結的麻繩,難以解開。
晏姝見狀,將環在衛風背上的右手收了回來,轉為撫向他糾擰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