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治癒,但能將他的性命往後延續個三五年,她不信幾年時間還不能找到一個真心對三哥的女子。
“說完了?”沈流螢說得很堅決,誰知墨衣卻只是無動於衷地冷漠回答,“說完了吾便走了。”
墨衣說著,只見他那本有實形的身子慢慢變得朦朧起來,只聽沈流螢著急道:“哎哎哎墨衣!我說的是真的啊,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三哥是我的親人,我從小就是自己,你知道的,我只是想救我的親人而已,墨衣!”
墨衣的身形已經變得很朦朧模糊,眼見就要消失了,這會兒卻又忽地凝成實形,盯著一臉著急的沈流螢瞧。
沈流螢向來愛笑愛整弄人,很少有為一個人一件事真著急的時候。
少頃,才聽得墨衣無奈道:“吾幫汝去取即可,汝這短短的小命就留著吧。”
沈流螢眨眨眼,隨之歡喜道:“我就知道墨衣最好了!”
“汝無需拍吾馬屁。”墨衣很嫌棄。
墨衣的話音才落,沈流螢卻又不放心道:“那墨衣你入冥道可對你有何影響?”
“吾乃上古元魂,小小冥道,奈何吾不得,無需汝操心。”墨衣說完,只見他一個抬手,驀地一柄青銅長戟便出現在他手中,可就在這會兒,他卻是轉頭看向從方才開始便一直蹲坐在沈流螢身旁桌子上不動的白茸兔子,道,“汝的這隻兔子,不同尋常。”
“嗯?”沈流螢轉身去把兔子抱到自己懷裡來,讓它面對著墨衣,道,“怎麼不同尋常?”
“它看得見吾。”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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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赤色冥花
“它……看得見你!?”沈流螢震驚地看懷裡的兔子一眼,再抬頭看墨衣一眼,不能置信,“不可能吧。”
墨衣與墨裳乃是上古元魂,唯有身為主人的她得以瞧見,莫說尋常人等,便是瀕死之人離身之魂都看不見他們二人,這隻兔子怎可能看得見?
墨衣靜靜看著在沈流螢懷裡一動不動的兔子而已,只見那兔子一副呆呆憨憨似是要睡著了的睏倦模樣,哪裡像是看得見他的模樣。
沈流螢則是擰起眉又盯著懷裡的兔子瞧,同時揪揪它的耳朵,問道:“白糖糕,你看得見墨衣?”
兔子聳聳毛茸茸的鼻頭,微側臉腦袋看沈流螢,一臉萌樣,似乎並不懂沈流螢在說什麼,所指的墨衣又是誰。
墨衣卻是不再說話,往後退開幾步,隨後只見他將手中長戟朝身前方向用力一揮,那本是抓也抓不到的空氣此時竟像是一面被打碎的鏡子般正破裂開!
空氣竟是被墨衣手中的長戟劈開!
沈流螢定定看著墨衣,並未注意到她懷裡的兔子也在定定看著墨衣,看著他手中長戟劈開空氣的地方。
只見碎裂開的空氣之後現出一個極黑的洞,透著陰森的寒氣,彷彿隨時都能將人吞噬一般。
下一瞬,只見墨衣提著長戟步入這黑洞之中,不過轉瞬,那碎裂開的空氣便完全拼合上,就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沈流螢面色有著凝重,雖說墨衣是上古元魂,早已超脫了輪迴道,但他畢竟也還是一縷魂魄,而冥道是鎖魂渡魂之地,不知墨衣可會有恙?
因著不放心,沈流螢並未睡下,只是趴在桌上,逗弄這隻怎麼看怎麼呆的白兔子,卻漸漸地也捱不住倦意,趴在桌上慢慢睡了去。
待她睡著後,兔子湊到她臉頰邊,親暱地將下巴在她臉頰上蹭了蹭,沈流螢覺得癢癢,便抬手撓了撓臉,兔子則是蹲在一旁看著,看了好一會兒後便從開啟的窗戶跳了出去,消失在了夜色裡。
沈流螢再睜開眼時,天已矇矇亮,她的左手邊上,三株無名花兒正靜靜躺著,如血般腥紅,紅得妖冶詭異,明明已經脫離了泥土根莖,它們卻還鮮豔無比,沒有絲毫要萎敗的跡象。
冥花!
她雖未親自入過冥道親眼見過冥花,但墨裳幻化給她看過,她記得。
那墨衣呢!?
沈流螢立刻急急地翻過自己的左手手心來看,見著那墨綠色的流紋完好地靜伏在她手心,她這才放下心來,拿起冥花來觀察,半晌後才又將花兒放下,站起身去洗漱去。
“白糖糕。”沈流螢洗漱畢了發現不見了那隻呆萌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