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道:“四爺不是有一隻小黑貓?四爺是不是喜歡小貓?這隻小黑貓布偶就送給四爺了,嗯……當做是我給四爺道謝了,謝謝四爺今日幫我拿了那麼多東西,還望四爺不要嫌棄。”
晏姝雙手拿著小黑貓布偶,等著衛風伸手來接。
衛風可不想接,他對小姑娘喜歡的這種布偶玩意兒一點興趣都沒有,可當他對上晏姝的眼眸時,他卻是有些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淺淡的火光鍍在晏姝面上,她在笑,火光好似碎在了她的眸子裡,使得她笑起來的眼眸好似螢火般動人,一瞬之間竟攫了衛風的心神。
這小姑娘……還挺嬌俏動人的。
下一瞬,衛風就被自己這莫名的神思給怔到了,當即別開眼,不再看晏姝,同時將晏姝手裡的黑貓布偶扯過手裡來,“行,這玩意兒是爺的了。”
哼,他怎會覺得這麼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姑娘動人,他滿意的可是像小色瓷那樣嫵媚動人的女子,方才一定是他方才花了眼。
衛風盯著自己手裡的小黑貓布偶看,怎麼看都覺得彆扭,想扔吧,又覺才拿到手就扔不太妥當,只能將就著拿在手上。
晏姝見衛風收了小黑貓布偶,很開心,她覺得吧,這個四爺人好像挺不錯的,應該不會對她有什麼動手動腳的舉動的。
晏姝又裹上了薄衾坐在床榻上,她本是打算就這麼坐上一夜的,奈何她實在捱不住倦意,身子一歪,靠在床架上漸漸睡了去。
這個四爺,應該能相信的吧?
待晏姝完全睡著後,衛風將手裡的黑貓布偶擱到了桌子上,站起身,吹熄了桌上的燈火,走到了窗邊,輕輕推開了窗戶,看向外邊黑漆漆的街道。
只見他輕呷一口手中杯盞裡的酒,輕笑道:“夜又深了,真是採花的好時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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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流螢能理解晏姝為何會如此害怕,因為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寒而慄。
那個所謂的“採花大盜”,找到年輕的姑娘,不僅毀其清白,還要取其性命,其手法,尤為殘忍。
衛風今白日在晏姝耳邊說的是:假如有人先用一塊人肉堵住你的嘴,再割去你的胸脯,再用鐵棍一樣的東西將你們女人的那兒狠狠搗爛,搗穿到你的肚子,你說,你會不會死?
也難怪晏姝會當街嘔吐,亦難怪昨夜白兄會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