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找的能保晏姝安全的人,竟是衛風!
只見晏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終還是大著膽子問道:“四爺啊,你真的……不會對我幹什麼吧?”
她雖然已經嫁給了衛風那個混賬王八羔子,但她其實還是黃花大閨女一個呢!要是這個四爺垂涎她的美色什麼的……
不過還不等晏姝想完,便聽得衛風很是嫌棄道:“放心,爺對沒胸脯的小姑娘不感興趣。”
小饃饃你個見色忘義的死兔子!居然威脅老子來給你看著這麼一個小姑娘!
衛風憤憤地倒了一杯酒,喝下。
沒胸脯?晏姝眨了眨眼,這是在說她?
“你才沒胸脯!”晏姝激動了,跳了起來,“誰說我沒胸脯!?”
“爺說的。”衛風瞟了晏姝一眼,神情更嫌棄了。
“你胡說!我有胸脯!”晏姝立刻挺了挺胸,就是小了一點點而已,她怎麼就沒胸脯了!?
衛風又瞟了晏姝一眼,將她上下打量了一遍,這會兒連嫌棄的話都懶得說了,只繼續喝酒。
衛風的無視讓晏姝感覺到了羞辱,如同在清郡王府裡受到的羞辱一般,她只覺又氣又委屈,卻還是死死瞪著衛風,“你,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小姑娘要是覺得爺坐在這兒不合適,那爺這就走了。”衛風看也不看晏姝一眼,將手中酒盞一放,站起身就走。
晏姝見著衛風一走,立刻又想起了今兒個他所說的採花大盜虐女慘案,嚇得她立刻惱意全消,連鞋子都忘了穿便朝衛風急急衝去,甚至著急害怕得一把抱著衛風的胳膊,笑呵呵道:“四爺四爺,你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一表人才,就不要和小女子斤斤計較啦,四爺你回來坐,回來坐。”
晏姝這麼突然一抱衛風的胳膊,讓他的眼神驟然一冷,只見他微垂下眼瞼,目光冰寒地看著她抱著他胳膊的手,晏姝察覺到衛風眼神的不對勁,立馬收回手。
衛風這才斂起眸中的寒意,挑了挑眉,問晏姝道:“怎麼,不怕爺對你有什麼想法了?”
“呵呵,哪能啊,我又沒胸脯,四爺對沒胸脯的小姑娘可不敢興趣。”晏姝笑得一臉狗腿,心底則是在咬牙切齒,你才沒胸脯,你全家都沒胸脯!
“不錯,孺子可教也。”衛風滿意地點了點頭。
“是是是,四爺說什麼就是什麼。”過了今夜,本姑娘才懶得理你!
“成了成了,別在爺身旁擱著,離爺遠一點,到床榻上自己待著去。”衛風嫌棄地拂了拂手。
“是是是。”哼!要不是那個採花大盜太可怕,誰稀罕你擱在這兒啊!?要不是你身旁有個那麼厲害的隨從,我也才不要你在這兒待著呢!
晏姝裝模作樣地應完上,嘚嘚嘚地就朝床榻方向跑了去,就著褲腿蹭了蹭腳底,便跳到了床上去,重新用薄衾將自己裹住。
哼,男人都不是什麼好人,這四爺雖然說是對她不感興趣,以防萬一,她還是把自己裹好一點,她可不想把自己的清白給丟了。
不過,晏姝本是要用薄衾裹住自己,但就在這時,她瞟見了堆放在床榻邊上的東西,那是今兒個她和沈流螢從街市上買回來的一大堆小玩意兒,回來時她因為太過害怕而將她買的這些東西朝床邊上隨意一放,並未整理,這會兒瞧見了她才想起她今兒白日買了好多東西。
畢竟還是個將將及笄的小姑娘,晏姝的神思很快就被這些東西吸引了,使得她心中的害怕淡去了不少。
只見她又跳下床,抱了那些東西全都搬到床榻上來,一件件地拿過來細細看過再放下,一副開心的模樣,哪裡還見著害怕的模樣。
衛風用眼角的餘光瞥晏姝一眼,隨即又繼續慢悠悠喝酒,心裡很是嫌棄,若是換成一個像小色瓷那般婀娜嫵媚的女子在身旁,那這個夜晚自又是別有一番風味,為何偏偏是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真是對不住這美好的月色。
就在衛風滿心嫌棄時,只聽晏姝朝他走來的腳步聲,他壓根不想理會她,是以連眼珠子都沒動上一動,當晏姝的腳步聲在他身旁停下,他以為她是要走過來倒一杯水喝,誰知晏姝卻是將一個黑色的東西朝他視線裡湊來,伴著她含笑的有些嬌俏的聲音道:“四爺,給你的。”
衛風握著酒盞的手定住。
他微微側頭看向晏姝湊到他身邊來的東西。
是一隻布偶,縫做成小黑貓模樣的布偶,正是今日在街市上她嚷求他幫她拿一把的那隻布偶。
晏姝將小黑貓布偶朝衛風湊近一分,還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