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感覺我很美?比你心內那個人還美?”
女人不以為意,推開男人的懷抱,起身走開,回首間纖細的玉指至頸部劃過,栗色的長髮一瞬間散開,令男人不由的著迷移不開眼。
“提她做什麼?”男人似乎有些惱怒。
“難道墨斯給你的傳話,不是這個意思嗎?”
“你以為我會怕?”
“呵呵,你不怕最好了,你有你的仇恨,我有我的目的,這樣才能合作無間,不是嗎?”女人倒了兩杯酒,醬紅色的液體在昏黃的燈光之下,揚起的掛壁色澤更是美麗。
深秋的陽光還是能照拂著令空氣中多了一絲的暖意,透過搖曳的樹枝之間灑落,仔細看你會發現有點點白色的星芒落在地上,植物的芬芳讓人誤以為還是溫暖的春季,寒意似乎並不能影響青山小築。
蒼舒言醒來才知道原來自己睡了將近十二個小時,酒店內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而閆時輪也在庭院之中打坐,聽句芒說這叫做吸收天地靈氣?
趁著閆時輪打坐,蒼舒言也開始回憶昨天晚上的經過,她記得自己好像被鬼上身了?而且渾身難受的不得了,就好像變成了兩個自己,那種鏡子中的自己好像另一個人的感覺,令蒼舒言不由的一陣寒顫,果然是被鬼上身的原因吧。
直到閆時輪朝著自己轉頭,那令人安心的微笑,蒼舒言才摒棄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換上最淳樸卻最動人的笑容。
“阿時,早安。”
“阿時,男友力MAX”
“阿時,我想……”蒼舒言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開口。
“想報復那幫人?想學法術?”閆時輪的笑容就好像那可以融化千年冰山一樣的溫暖,而這種從容而自然的笑容,他從來就只在蒼舒言的面前展現。
“阿時,真厲害,十級定身咒有什麼法術可以叫他們以後定不住我。”
對於蒼舒言似乎沒有意識到,道修們的定身咒對她沒作用這件事,閆時輪的心是欣慰的,其實他並不需要教蒼舒言什麼,而隨著鬼母姬雅的力量逐漸的覺醒,定身咒無論多少級數都不會困住不屬三界六道之內的鬼母。
“阿城,昨夜那四人有一人身上帶有特殊的物件,我需要你去查實一下。”
雖然蒼舒言十分渴望能與閆時輪比肩,有一天他們可以共同戰鬥,而不是自己只能為他把風,甚至成為拖累他的包袱。
“是,老闆。”
就在楊智城剛要離開之際,閆時輪的手才伸向蒼舒言,蒼舒言卻發現,一瞬間閆時輪的神色似乎有了變化,淡淡的迷茫之後是瞭然於胸的鎮定。
“阿城,有客人,你去接一下。”
蒼舒言有些好奇,她還記得羅子滔說過,閆時輪的住處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來,甚至自己第一次都被拒之門外,是什麼人登門竟然還會受到禮遇?
“你是?”蒼舒言很好奇,盯著跟楊智城進入的人,他一個看起來年歲並不大的少年,而且長相有一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是哪裡見過。
“你好,我們昨天見過的。”少年顯得有些靦腆,白淨的臉上微微的泛紅。
“你是那個臭道士的師弟?”
蒼舒言忽然想起來了,自然臉色就變差了,她可沒忘記這些人差點要把自己打成豬頭,要不是閆時輪的話,大約自己和那個冤魂一起被打散了,不過蒼舒言忽然感覺到什麼,不由的摸摸了肚子,那個冤魂呢?
第44章 無相月槐玉
“對,對不起……其實我們也是逼於無奈; 師兄做事就是比較急躁; 其實……其實他也沒那麼壞的,對我們師弟師妹還是很照顧的。”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蒼舒言此時滿腹的怨氣,卻沒處發洩; 如果可以甩門趕人; 她一定會毫不吝嗇再踹他一腳,把他送的遠遠地。
“你來幹什麼?”蒼舒言沒好氣的嘟囔著。
“這……是這樣的; 我今天來一則是想替師兄道歉的,二來……我是……我是和閆先生有些緣分; 我想和閆先生談一談。”少年紅著臉,眼神卻不由的停在閆時輪的身上。
原本聽見道歉; 蒼舒言沒太大的反應; 有句臺詞叫做,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如果你傷害了人; 難道只需要道歉?更何況; 是差點把警察干倒了啊; 蒼舒言覺得這不過就是尋求心理的安慰,並不能化解任何的因果牽連。
“林朔風?你想問我什麼?”
閆時輪淡淡的開口了; 他能感受到來自眼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