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也掰開想了一通,比起一般的公公,除了膽大不懼人、犀利詼諧外,實在尋不出什麼疑點,才真正收兵退出瑤華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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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愛慕值上升15%。】
白薇瞅了一眼面板,覺得稀罕,看來這等觸發式問答題的獎勵很豐盛。
不過想必與當前的情景也有關係,上回有關皇帝的那個選擇數值就沒有那麼誇張。
“先抑後揚,果然叫他飄飄然。什麼禁軍,不過是一群廢物。”楚歌“哼”地一笑,話是嘲諷,手下倒茶地動作半點不慢,他瞟她一眼,戲謔笑道,“請娘娘用茶。”
太監服還是白薇給他的那身,不過方才尖潤的嗓子不復,又恢復成了原來的怪異。
經剛剛禁軍一鬧,他也知道了眼前女子的身份。與他這般默契的小黃鸝居然是那個昏君的女人……
他心底深處湧上來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很快又被他壓了下去。
“看不出你還挺有當太監的天賦嘛。”
白薇在他身上溜了一眼,說出的話讓他得意的面色頓僵。
“你既然喊我一聲娘娘,就該懂宮裡的規矩。”她斜簽著身兒,全不理會衣衫上嫣紅的漬跡,端的是一副深宮娘娘的姿態,“須得你先試了有無毒,才能供給我喝。”
飛賊眉眼間的躍躍欲試淡了下來,有些狐疑地看著她,不知她是當真發現了他私底下的動作,還是單純地玩笑。雖然覺得女人一向都沒什麼本事——
但面前的這個女人一連幾次推翻自己的設想,讓他不敢大意。
白薇勾了勾手。
他俯下身傾耳過去。
“小楚子,指甲裡的白粉末還沒擦乾淨呢。”說完,見他下意識地低頭,她狡黠地輕笑起來。
他這才意識到被騙了,大為懊惱!
這個女人!
從來只有他戲耍別人的份!可是一遇上她,先是被她言語制住帶她摘梅子,甚至輕信了她單純無辜的外表,偽裝的驚叫,而後是好不容易趁皇帝出遊盜來的密令被偷,如今又是下迷藥被她發現。被發現不說,竟還信了她的話,被她誆了出來!
真是枉費他天生一雙看盡所有細微處的利眼,和下功夫苦練的一番演技。
“你不要羞惱……”她不知何時又將令牌拿出來,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阿延平時看著聰明,其實也很笨,你說他昏君一點都沒錯。他一見著我,嘻,腦袋就是昏的。”
楚歌無語,半晌咬牙,“好不要臉……”
這根本就是說她自己美色迷人心智,使人昏庸。美色,她有這個?
“你才不要臉。”她不甘示弱地駁回去,還振振有詞地道,“先是戴著一張面具不敢示人,現在脫了面具用的還是別人的臉,哼,也不知自己的臉是有多醜呢,好不要臉!”
“……怎麼發現的?”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她還是那樣的笑容,很純稚,很惡劣。
楚歌默然。
他陡然覺得自己遭遇了一生中最強勁的敵手。
無論是神秘莫測、狡詐、還是言辭,全都比不過人家。最可悲的是,對方是個女人,他要是做得出格,說不準還要落下個欺負女人的名聲。
見鬼!
有生之年他第一次拋開了風度,無聲咒罵了一句。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準備劈手奪下她手上把玩的東西。
可是——
令牌順利到手,他尚未脫身,再次詭異地被她一把抱住了。
說是詭異,是依他練過輕功的身形,絕不可能被人輕易碰到。她能整個抱住他,可見動作不慢……
“身為皇帝的女人,居然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你就不怕那個昏君怪罪。”他撇開疑惑,挑著眉低頭笑得一臉雲淡風輕,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胸腔裡的心跳如擂鼓一般。
該死,誰能告訴他怎麼回事!
好好地沒病沒災,心臟亂跳什麼!?
難道是——
上火了?
☆、12 真相
白薇也不知聽沒聽見他的心跳,總之完全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抱得死緊。她倒也有自知之明,雖然靈魂是殺手,能看穿對方的舉動,但是身體素質跟不上,光憑比身形,她是奪不下這令牌的。
就是上回把令牌偷到手,那也是全因對方被她仿若純稚的外表欺騙,放鬆了警惕。
再來一回,她可不能保證不驚動他。
“我不耍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