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乾,便笑著說道:“瑞王爺對您,也是痴心一片呢。”
否則,也不會如此大費周章的幫助玉瑩。
霜子不知道玉瑩口中的她,到底是指的從前的傅餘婉,還是如今的畢霜。只怕拿這個問題是問皇甫瑞謙,他也是不知道的。
皇甫瑞謙在房間裡,苦惱的抱著頭,對凌風道:“你說,我到底是喜歡誰?”
凌風也苦惱的皺著眉頭,說道:“屬下也是糊塗的緊啊。到底您是因為她像傅餘小姐,從而喜歡她,還是因為她不是傅餘小姐,從而喜歡她呢?”
這一番繞口令又把皇甫瑞謙說的更糊塗,下意識回答道:“我第一次見她時,的確是因為她姿態像她,因此想要帶她回來。可後來,怎麼越來越迷茫了。既期盼她是她,又害怕她是她。”
碧雲倚在門框上,身體柔若無骨,媚態十足:“王爺何必著急,過段時間,便知道了。”
皇甫瑞謙愁苦的問道:“現在都不知道,過段時間,又怎麼會知道。”
碧雲輕聲笑著,嘻嘻的說道:“現在不知道,是因為你把問題想複雜了。”
“她就是她,不管她是何人,你喜歡不喜歡,慢慢了解中,就能明白。一個身體,一個思想,若是都合你的意,那就是完整的一個人。你管這個人是誰呢。”碧雲一番繞口令,說的比凌風的更加玄妙。
皇甫瑞謙是一頭霧水,凌風卻是聽明白了,笑著解釋道:“碧雲的意思,是你先觀察一段時間,若是過些時候,還是喜歡眼前那個女人,那便就是喜歡。你管她到底是誰呢。”
這番話說的清楚明白,皇甫瑞謙笑眯眯的看著凌風:“果然是老相好,一說就能懂。我呀,是介入不了你們二人之間嘍。”
說著又看向碧雲:“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碧雲仍舊是雲淡風輕的笑著:“薛賓元的事情完結之後,凌風是打算給我贖身,讓我回去的。可我發覺,慶王爺,近日來我這裡,也是來的極勤,若是呆久了,肯定有些收穫的。”
凌風擔憂道:“可慶王不比薛賓元,薛賓元又沒腦子,又容易意氣用事,你對付他,綽綽有餘。慶王是聰明人,而且聰明不外露,你可得小心了。”
碧雲點點頭:“放心吧,這不是還有你麼?”
“對,對,有我呢。”凌風笑嘻嘻的摟過她的小蠻腰,兩個人一唱一和,說的皇甫瑞謙臉都綠了,推開他們,向外走去。
霜子也恰好推開門,跟玉瑩告別。
經過皇甫瑞謙身邊時,發覺他眼巴巴的望著自己,終究是沒忍住,小聲說道:“皇甫北楚讓沈問之辭官,沈問之不同意,跟沈雪如說,打算在吏部,你的管轄之下,跟皇甫北楚做眼線,聯合起來對付你,你以後要小心些。”
一百零二 真正的真相(三)
這也是她來的主要目的,亦或者,更深層的目的,是想看看皇甫瑞謙。
皇甫瑞謙聽後,臉色沒有明顯的起伏變化,只是看著她,靜靜的說了聲:“多謝。”
他真的要時間,好好理理,自己喜歡的,到底是不是眼前這個女人。
霜子見他不復初來時的熱情,也不以為意。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辦。
叮囑玉瑩保守秘密,誰也不能說,包括皇甫瑞謙在內,便叫上清水,急切匆匆去找敘笙去了。
敘笙仍舊一個人住在那個小院子裡,忙忙碌碌的曬草藥,見霜子在門口,警覺的朝裡面望了一眼,隨即擦擦手出來開門。
霜子急著將上次秋葉偷出來抄寫的那張藥方給他。敘笙凝神看了許久,搖著頭道:“我可能經驗不夠,看不出是有什麼問題,像是一張給女人補氣血的方子,你看這裡面紅棗、益母草等,都是用於調養經血的。”
霜子想了一會兒,問道:“若是產後虛弱的產婦吃了,會怎麼樣?”
敘笙又拿著方子端詳了一會兒,才到:“應該是大補,可是最多流鼻血,上火,沒什麼特別之處。”
“不可能!”霜子斬釘截鐵,若是隻是一張尋常的補藥方子,蘇嬤嬤何故藏起來,看的時候也小心翼翼呢。
敘笙見她很是篤定,一時吃不準,便說道:“不然我查點醫藥古籍,過兩日你再來吧。”
霜子急切的拉著他的手:“不然你現在去查吧,今兒個這方子要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怕我晚上都睡不著了。”
無限接近真相的時候,是人最為激動的時候。別說兩日,兩柱香的時間,只怕她都等不了。
敘笙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