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好舒服……”紅豆冰冷的語調中毫無感情,乾癟的呻吟格外諷刺。
“啪!”薛之前一個耳光利落的打在紅豆臉上,先前解衣服的動作便成撕扯:“賤人,老子上你,是看得起你,別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紅豆突然賣力的叫起來:“啊……嗯嗯好舒服,大人你好厲害……”
霜子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柔美的聲音,與平素裡孤傲的紅豆,完全判若兩人。
而江楓,又在紅豆心中,佔幾分位置?
雷虎說紅豆每次幽會的地點都在這裡,是不是說,江楓與薛之前,都與紅豆在那張床上,做過如此苟且下作之事?
霜子不敢想。
江楓那張朝氣蓬勃的臉,似乎閃現在眼前。他摟著著急的霜子,安慰道:“妹子,你怎麼來了?”
那一刻,他是她的救星。
她打定主意,有機會之時,一定要成全這對璧人。
沒想到,紅豆將她的認知,重新整理的滿盤皆輸。
江楓若是知道紅豆的背叛,該如何自處?
耳邊又傳來薛之前氣喘噓噓的聲音,紅豆卻再無聲響。
霜子雙腳蹲的發麻,站起身欲走,臨行前心有不甘朝小孔裡望了望。
瞥見紅豆雪白的身子朝後撅著,趴在床沿上,薛之前光著白花花的屁股,雙手抱著紅豆的腰身,雙腳**站在地上,一下一下的用力,每抽&*插一下,便舒服的叫喚一聲,那聲音聽起來,無比讓人噁心反胃。
從後面,只看見白花花的屁股上乾枯黃斑,兩條腿又細又黑。
薛之前還在賣力的衝紅豆發洩著獸慾。
一邊往前衝刺,一邊拍打著紅豆的屁股:“老子比你那姓江的小白臉,是不是厲害多了?”邊問邊往前用力一**插:“是不是!”
紅豆沉寂無聲,像個死人。
霜子渾身血往上湧,胃裡翻江倒海,她強行用帕子捂住嘴,一步一步小心謹慎的往門外走去。
剛出門一拐角,就再也忍不住,胡亂吐了一地。
滿地的汙穢物惡臭難聞,霜子顧不得清理。吐完後好受許多,這才想起一個難題。
方才門是從裡面插上的,她現在出來了,如何還能將門從裡面關上?
若是被薛之前那個老色鬼發覺,定然會換個私會的地方,而紅豆出門,只怕更小心,再想跟著,可就難了。
她還想利用這個老狐狸的一些資訊,用來對付皇甫北楚,先斷了他的左膀右臂。
想到薛之前,胃裡又是一陣噁心。
霜子再度用帕子掩住,低頭瞥見身後兩隻大腳,脖子上便涼颼颼的。
“不許動。”渾厚的聲音傳來,一把劍擱在霜子的脖頸上。
霜子一喜,這是雷虎的聲音。
低聲說道:“我是霜子。”
雷虎聽出她的聲音,急忙收了冰刃,走到前面來。
還沒等霜子完全站直,一股酸臭的味道就全數吐到雷虎身上。
雷虎帶著大大的斗笠,上面垂下的布遮住面容,要多肅穆有多肅穆。被這一口汙穢物驚的倒退一步,還是不免中招。
霜子吐爽了,才呵呵笑著,滿是歉意。
讓雷虎潛進去,把門從裡面拴好,再跳牆出來。
一切處置妥當,霜子這才將嘴巴擦乾淨了,與雷虎來到一個僻靜的衚衕,悄聲道:“為何隱瞞我。”
雷虎每次跟蹤紅豆,不可能一次都看不見裡面的勾當,卻並沒有如實相告。
“那姑娘挺可憐的。”雷虎有些猶豫:“第一次跟著她,屬下便看見了。後來發覺與她私會的還有個年輕男子,該是她的情郎。而她在與老者的交談中,屢次提及‘不要為難他’,屬下猜想,應該是老者以情郎的安危要挾她,逼得她不得不乖乖就範。”
“一個好好的姑娘,被迫委身與這等禽獸,屬下實在不忍心。你與她又是熟識的。”雷虎吞吞吐吐說完,有些擔憂的看了霜子一眼。
霜子笑著道:“想不到你還挺憐香惜玉啊。”故作痛心疾首道:“沒想到我在你心中,竟然是這般不堪之人,你以為我會利用她的秘密,要挾她是不是?”
雷虎遲疑了一下,還是直白的點了點頭。
霜子拍拍他的肩膀:“我不是那麼噁心的人,再報仇心切,也不會幹如此齷齪之事。更何況,之前忘了告訴你,這姑娘,於我有恩。”
頓一頓:“所以,若是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