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草地上,對皇帝說:“皇上,臣妾知錯了。還請皇上饒恕。”
只掰斷了一個指頭,就投降了?萬曆爺都不禁挑起了眉頭,對於尤氏的軟弱到出乎人意料的程度,不得不另眼相看。
這尤氏,好歹是護國公的母親吧。朱隸,是讓任何人都聞風喪膽的夜叉。母親卻是如此諾儒不堪。說出去,誰敢相信。
萬曆爺嘖了一聲:“說吧。”
尤氏趁這個空隙緩過了氣,腦子一轉,道:“其實,臣妾的妹妹,好像還有意瞞著臣妾什麼,臣妾聽妹妹的話其實並不清楚,皇上何不把臣妾的妹妹叫來直接問話更好。臣妾沒有說清楚。”
“你說,讓朕找容小主過來問話?”
“是!”尤氏斬釘截鐵。
這會兒還什麼姐妹情深?全放屁去!
萬曆爺眉頭都皺了皺,深深感覺到這對尤氏姐妹再次重新整理了三觀。
“知道朕為什麼找你,而不找她來問話嗎?”
皇帝突然這樣問,尤氏當然答不出來。
萬曆爺嘴角噙一抹冷笑。
同時接到皇帝這個示意的行刑的太監,立馬啪一下,作勢要掰斷尤氏的第二根指頭。
尤氏放聲尖叫,爹呀孃的叫著,嘶喊著:“皇上,臣妾什麼都說,什麼都說!”
萬曆爺輕輕地噓一聲:“朕不得不承認,容妃,還算是一個有骨氣的,不怪朕當年那般寵她。而你,靖王妃,真是讓朕大開眼界,如此輕易討饒的人,能當得上讓護國公叫聲母親嗎?”
尤氏哪怕是痛得想死,怕得要死,被皇帝這話一說,骨子裡存的那股傲氣又蹦了出來,道:“他終究是我兒子,我生的!他當然要叫我母親了!”
萬曆爺的小眼瞳只是縮了縮,突然蹦出一句:“虎毒不食子。哪怕,他是你親生的,但是,你如此對待他,給他下毒,讓他殘廢——靖王妃,你真是比世上任何東西都要毒,比被朕砍了腦袋的三王妃還毒——”
尤氏雙眼圓瞪,全身汗流浹背,嘴唇哆哆嗦嗦著:“你,你別有用心,你胡說八道!隸兒的腿,天下誰不知道,是你下的毒,是你害的他!”
“朕害他?”萬曆爺好像聽到了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