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只能跟靖平侯夫人、柳氏柳鳳鳴二人一道謝恩。
太后這招算是狠了,名為教導,實際就是訓斥。誰都知道楚家老太太偏心,那太后便讓你楚家看看,偏心小兒子,因此怠慢她心愛的景豫郡主是什麼下場。
在太后面前,楚家這些女人的謀劃不過是一場空!
靖平侯夫人看著這些人面色不好,心裡就舒坦,“這可是求都求不到的賞賜,太后娘娘又是賜珍珠,又是賜宮內嬤嬤教導禮儀,臣婦肝腦塗地也不夠報答的。”
“得了得了啊,肝腦塗地都出來了,說的像是我非要你什麼報答似的。”太后嗔怪一句,“對了,聽說柔然人向咱們進貢了?這都是靖平侯鎮守邊關有功,賞你,你當之無愧。”
“聽侯爺說,的確如此。只是守衛邊關,也不是侯爺一個人的功勞,諸位將士,都是我朝好兒郎。”靖平侯夫人說話有豁達之感,“臣婦只不過是在京中祈福,打理打理府裡事務罷了。”
“不是夫人將家事處理得好,靖平侯能心無旁騖在外殺敵嗎?靖平侯夫人有功,不必推卻。”朱承瑾話說到這兒,便是引著柳氏開口。
誰知道開口的卻是楚家老太太,她道:“太后娘娘有所不知,府裡的事兒一向是柳氏管著,我這大兒媳只需要每日清閒的逛街買首飾衣服就好了。”
功勞全是柳氏的,靖平侯夫人成了個每日閒散的貴婦。
太后沒順著楚家老太太的心思誇柳氏管家有方,而道:“是嗎,堂堂靖平侯府,當家的卻不是靖平侯夫人,這倒是奇聞。”
楚家老太太自知上當,心中氣憤難平,她多少年的道行,今日卻不小心栽在了景豫郡主手裡!
朱承瑾看著已經反應過來的楚家老太太,還有等著誇讚的柳氏,不明白出什麼事的柳鳳鳴,遞給靖平侯夫人一個善意的笑。
太后緊接著就道:“這可不行,說出去惹人笑話,靖平侯夫人,你可別躲懶。以往你在家裡,就是出了名的賢惠女子,怎麼這還要麻煩你弟媳,再讓哀家聽這個事兒,可要罰你們靖平侯府了。”
靖平侯夫人在家裡地位極其尷尬,她雖是正兒八經侯爺夫人,但是卻要看著楚家老太太的面子,注重孝道,拱手將侯府權利交給早就該搬出去的小叔子一家,眼睜睜看著他們將這侯府當做自己家財,揮霍財帛。
如今被景豫郡主這麼說出來,顫抖了兩下嘴唇,才想起來謝罪謝恩,“是臣婦往日裡身子不好,母親才讓弟媳幫忙理事,如今臣婦身子康健,自然沒有再讓弟媳幫忙的道理。”
壽康宮這次見面,靖平侯夫人與景豫郡主關係無疑更加融洽。至於楚家老太太心裡是怎麼想的,有太后在,她再怎麼不喜歡景豫郡主,也改變不了景豫郡主即將嫁入靖平侯府的事實。也改變不了,景豫郡主才是她們侯府第一尊貴人!
你偏心,那哀家便也偏心給你看看!這就是太后今日的表態。
☆、第一百三十一章、柔然來使
朱承瑾與靖平侯夫人心情都很好,尤其是靖平侯夫人,多年鬱氣一朝吐出,眼中神采飛揚,絲毫不見了平時的木訥。
朱承瑾一路將她送到了壽康宮門口——不送顯得不重視,送的遠了又讓人覺得景豫郡主太過熱絡,僅僅是尺寸把握一道,朱承瑾久在宮中耳濡目染,明白的清楚通透。靖平侯夫人再看看滿臉不甘之色的柳鳳鳴,搖了搖頭,不能比,比不了。
朱承瑾面上含笑,“到了這兒,便有宮人親自送夫人與幾位出宮,我便先回去伺候皇祖母了,改日再邀靖平侯夫人過府飲茶賞花。”
靖平侯夫人道,“郡主抬愛,怎能不應?”
楚家老太太到底吃了虧,記得這是壽康宮門口,陰沉著臉不發一語。
她們剛走,寧親王妃便到了:“景豫!”
朱承瑾還未開口,她便接著道:“我將齊親王府馬車給砸了!”
“什麼?”朱承瑾訝異,“你一個人砸的?”
“哪能呢,”寧親王妃笑意盈盈,不開口的時候是個大家閨秀,動手的時候簡直是鐵血女軍人一般,殺伐決斷,“我們王爺也動了手,昭華公主想先回宮,也被我攔了下來砸了兩錘子,可惜你不在,要不然你也能動手一洩心裡憤懣!”
朱承瑾忍俊不禁,道:“你可真是膽大,齊親王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他?”寧親王妃眼神輕蔑,“怕是今日之後,他這親王位子是坐不穩了。”
齊親王聽說馬車被送進了衙門,當時面上血色盡失!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