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性格看起來很軟弱,但是太過倔強,前面明明沒有路,已經摔的一身傷還非得往前衝。”
傅明煙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和醫院裡的那些不一樣,一點也不刺鼻,反而覺得像是一股好聞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她一笑,抬起臉,眼角帶著笑意,語調放的溫和,“對呀,你說我這個性格隨誰啊,咱媽也不這樣,爸也不是這樣,。”
她想了想,“唔,你這說的明明就是你自己啊,明明前面沒有路,非得往前衝。”
秦白鷺一笑,搖頭,“你這丫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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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煙一直在華城呆了一個多月,手術的日期一推再推。
因為她在偷偷的去學校看繁希的時候,撞上沈輕梅了,而且,她想給薄繁希過個生日在走。
“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尖銳的聲音格外的刺耳,帶著震驚。
傅明煙微微一笑,“如你所見,還活著。”
她對沈輕梅,態度算不上很好,以前好一點只是因為沈輕梅是薄寒生的媽媽,而且她身在薄家,微微低頭是應該的,而且,她不是不知道沈輕梅從小就把薄寒生給拋棄了。
六七年前嫁給薄寒生的時候她就已經查清楚這件事情了,所以當時她對沈輕梅的態度就很冷淡,不過當時她有相當牛逼的家勢,盛家大小姐,沈輕梅就算心裡再不滿意,她也只能挨著。
但是現在,拋去沈輕梅從小就拋棄薄寒生的事情,傅明煙有了繁希和小七之後,對這種對自己孩子好不負責人的媽媽極為厭惡。
所以,態度算不上好。
沈輕梅被傅明煙不冷不淡的語氣嗆了一下,很不滿意,但是到底顧及著傅家的臉面,“你既然沒死就趕緊和寒生把婚離了,寒生已經娶了莫離,你也不能在耽誤他了?”
傅明煙挑眉,這句話她就不樂意聽了,什麼叫她耽誤他了。
而且,看來薄寒生和傅明煙的婚禮上,新娘是莫離這一件事情早已經傳到華城了,想必薄老爺子也已經知道了,也是,這件事情鬧得這麼大,除非有人故意封鎖訊息,否則,怎麼會不知道。
傅明煙看著沈輕梅,她今天穿的是平底鞋,但是站在沈輕梅面前還是高出很多,她目光淡淡的摻著冷意,“等你兒子什麼時候從裡面出來再說吧。”
“你……”沈輕梅肩膀顫抖,胸口起伏著,半響才止住怒氣,“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