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唇角的笑容有些僵硬,她走到薄寒生面前,“薄總,十點半的時候,和新茂的李總有一個招標會議。”
薄寒生將視線落在傅明煙身上,淡淡的說,“推到下午,你下去吧”
“是。”
………
安瀾走出總裁辦公室,手裡端著一杯咖啡,正是給傅明煙的那一杯。
她沒有喝,而且讓她端了出來。
她面色微惱的端著咖啡,經過走廊的時候地面太滑,印著水漬,讓她差點滑倒。
安瀾原本的惱怒一下子散發出來,她看著正在不遠處擦著地面的陳羽,幾步走過去,“你怎麼回事,怎麼擦的地面,這麼多水。”
看著陳羽不理睬,她一腳踢翻了盛滿水的水桶。
名門小姐給她臉上使也就罷了,一個卑微的清潔工也敢這麼不理睬她。
水桶裡面的水立刻快速的暈染開,打溼了安瀾的鞋,她更加的惱怒,尤其是看見陳羽面無表情的走進洗手間,重新打來一桶水,開始擦著壁畫的玻璃。
安瀾剛想拿出手機,讓人炒了陳羽。
就聽見身後,門被推開的聲音,男人的嗓音淡淡,有些不滿。
“怎麼回事。”
☆、150、以前只能是以前
安瀾,“抱歉,薄總,打擾到您了。是這個清潔工………”
安瀾說著,突然噤了聲,因為她看著薄寒生正朝著這個方向走來。
陳羽低下頭,身後的腳步聲藤蔓一般的蔓延上心房,她拎過身邊的水桶,匆匆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窒。
她腳步匆忙,但是她手腕上的傷並沒有好就出了院,現在一陣尖銳的劇痛襲來,陳羽咬牙拎著沉澱的水桶,但是走了幾步,盛滿水的水桶從她手中滑落。
手腕上的紗布上頓時溢滿了殷紅,陳羽用另一隻手捂住手腕,沒做停留咬牙繼續往前走戛。
身體徒然一輕,薄寒生將她抱起來,大步走向電梯。
傅明煙站在總裁辦公室的門口,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看到電梯的門開啟,他快要走進去的時候,傅明煙淡淡的一笑,語調輕和的問道,“當家,你晚上還回來嗎?”
薄寒生沉默一會,走進電梯,“晚上,你早點睡吧。”
電梯的門合上,安瀾看著男人英俊的臉神情很淡,一如既往的萬年冷靜,她轉過身,視線落在身後,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前的女子。
她一沉吟,“夫人,請問,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從剛剛的對話中,安瀾就猜測出來,這個長相妖豔的女子就是薄總的太太,許久之前就聽說薄總已經結婚的訊息,只是對方是誰卻無人知道。
現在看來,就是這個女子。
傅明煙漫不經心的一笑,伸手撫了撫自己的頭髮,“給我來杯藍山吧。”
安瀾點頭,“好的,請夫人稍等。”抬起頭的時候只見到辦公室的門合上,安瀾想起剛剛傅明煙的表情,即使在她看見薄寒生將那個清潔工抱起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是很淡。
死寂一般的冷淡。
………
總裁辦公室裡。
安瀾將咖啡放到傅明煙前面的茶几上,傅明煙並沒有讓她走,所以她安靜的站在茶几一側。
“名牌大學畢業,她怎麼會來薄氏當一個清潔工。”
傅明煙喝了一口咖啡,醇香苦澀入喉,她淡淡的問道。
安瀾說道,“資料上顯示,陳羽並沒有畢業,好像是因為作風不檢點……在大一的時候她就……退學了。”
傅明煙低著頭,水汽漸漸打溼了她的眉睫,襯得她過分明豔的一張臉帶上一股柔和的神色,她淡淡的冷嘲,“作風不檢點?這樣的人,薄氏也敢用。”
安瀾連忙說道,“當時並沒有查出來,而且,她有一個眼瞎的奶奶,每天醫藥費昂貴,所以當時的負責經理就把她留下了。”
傅明煙抬眸,看著安瀾,“當時沒查出來,現在查出來了嗎?”
“聽說……她大一的時候,懷孕了……”
“好像……還殺了人,不過聽說是正當防衛,但是對方家勢很大,硬生生的讓她背了殺人犯的罪名,後來,也不知道怎麼了。”
………
醫院裡。
陳羽躺在病床上,蒼白的眉眼緊閉,手背上輸著點滴。
她這幾天消瘦的厲害,幾乎都脫了形。
薄寒生站在窗前,手指間夾著一根菸,他淡淡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