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來的匆忙,髮絲都有些凌亂,坐在走廊外面的長椅上,她用手指梳理著長髮。
………
薄寒生走
到秦白鷺的診室,秦白鷺不在。
他將正在熟睡的女子抱起來,走了兩步,懷中的女子就醒了。
他看著她蒼白的臉,“怎麼醒了,不多睡一會。”
傅明煙聲音淡淡,有些沙啞,“你抱著走路不穩,我睡不著。”
☆、138、“怎麼能說委屈呢,你有花不完的錢,我應該是賺了。”
男人停下腳步,菲薄的唇緊抿著,他低下頭看著抱在懷裡的小女人,聲音裡不帶一絲溫度。
“怎麼,秦白鷺抱著你,你睡得安穩。”
傅明煙沒有出聲,將臉貼在男人的胸口,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添。
薄寒生就這麼抱著她站在走廊的拐角處,攬著她肩膀的手掌慢慢用力,一雙深邃漆黑的眼眸淡淡的落在她臉上,“跟著我一個廢人,倒是委屈你了。”
傅明煙用頭蹭著男人的胸口,漆黑的長髮隨著她的動作滑落到男人的手臂上,最後柔順的垂在空氣裡屋。
男人的胸膛堅硬,她似乎想找個舒服的位置腦袋一直蹭著他,伸出一隻手,攬住男人的脖頸,微笑道,“怎麼能說委屈呢,你有花不完的錢,我應該是賺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寂靜的空氣裡慢慢響起,“傅家大小姐還缺錢。”
“缺呀。”傅明煙看著他英俊淡漠的側臉,笑著說,“缺一個有錢的男人。”
薄寒生抱著她,邁開雙腿往電梯走去,自從傅明煙說了那句‘你走路不穩’他便有意的放緩自己的步伐,每一步都儘量的平穩一些,但是畢竟他腿上有舊疾,再怎麼刻意壓制,走的路多了也便顯現出來。
傅明煙看著男人緊繃的下巴,感受到抱著自己的手臂也繃著,那肌理強健的力量。
傅明煙動了動身子,想下來,但是除了感受到抱著自己的力量越加的收緊了,男人並沒有別的動作。
她蹙著眉,“你這樣我頭暈。”
確實如此,她頭暈,經得顛簸頭更不舒服。
她不舒服的閉上眼睛,感覺到薄寒生停下了腳步,她說道,“當家,你揹著我吧。”
雙腳落在地面上,她睜開眼睛剛剛站穩,就看見薄寒生走到自己面前,彎下腰。
傅明煙看著男人挺拔的身影以一個很低的姿態在自己面前,包裹在西裝下面,寬闊有力的後背,她怔了怔,她剛剛只是隨口一說,猶豫著要不要上去。
就聽見男人低沉的嗓音,沒有不耐煩,只是聲音淡淡。
“快點。”
“哦。”傅明煙低低的應了一聲,趴到男人的背上,男人的後背,和他的胸膛一樣,傅明煙趴在他背上,覺得從他的身體裡透著一股寒氣,慢慢的滲入她的面板裡。
很冷,但是,卻很讓人安心。
安心麼?
傅明煙的眼底黯了黯,她怎麼會這麼想,他怎麼能會給她安心呢。
有些自嘲的搖了搖頭,她將手很自然的伸到男人脖頸前,環住。
下巴抵在他的肩膀。
女人柔軟的髮絲摩擦著他的臉頰,她看不見他擰了眉,眼眸暗了下去,也沒有留意他的呼吸漸漸變沉。
冬天的風掛在臉上冰冷又微微的疼,出了醫院的門,冬風吹入領口,傅明煙縮著脖子,努力想找一處溫暖的位置,最後將冰涼的臉頰貼在男人溫熱的脖頸上,聞著他身上的菸草味,她心滿意足的拿臉頰蹭了蹭。
“傅明煙,你在動一下,我就把你扔下去。”
薄寒生低斥著,英俊的眉宇面無表情的繃著。
傅明煙不在動,安靜的趴在他的後背上。
似乎是真的怕被他扔下去,連呼吸都是淺淺的,安安靜靜的一直到男人將她放進車裡,一路沉默著,寂靜的空氣裡只有彼此之間的唇息聲。
車子停在盛苑門口,安伯將鐵門開啟,但是薄寒生並沒有將車開進去。
他下車走到副駕的位置將她抱起來,車子還在啟動著,薄寒生抱起她一路走上樓梯,來到臥室。
將她放在床上,他要離開的時候衣袖被人扯住。
薄寒生看著那隻輕輕扯住自己衣袖的手,纖細好看,指甲自然乾淨,他沒有說話,一雙深不可測的眸慢慢的抬起,看著傅明煙妖豔的眉眼。
只是她的臉頰因為剛剛抽了血的緣故,泛著蒼白。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