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秦白鷺點點頭,伸出手想要扶她,見她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一步,看著她有些孱弱的背影,他大步走上前,一隻手環住她的脖頸,另一隻手扶過她的腰肢,將她抱起來。
走到走廊,秦白鷺的步伐很穩,她想掙扎但是餘光看見一抹修長的身影,她直接閉上眼睛,將臉埋進秦白鷺的胸口,呼吸滿滿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但是卻不刺鼻,夾雜著男人身上獨有的清爽氣息。
秦白鷺笑了笑,傅明煙貼著她胸口的臉頰感受到微微震動,她側過臉,看著秦白鷺俊美無雙的側臉,眉心緊了緊想要讓他放開自己。
但是,男人緩緩的低下頭。
溫熱的唇息撲在她的臉上,傅明煙瞪大眼睛,看著那一道陰影壓下,秦白鷺俊美的臉在在眼前放大,還有那落在自己臉上的氣息,陌生的男人的氣息。
本能的想躲開。
但是脖頸被人箍住。
秦白鷺看著她低笑著,“女人這時候,不應該閉上眼睛嗎?”
傅明煙在他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蹭著他的白大褂,妖豔的笑著,“我閉上眼睛,你想如何?”
秦白鷺抱著她走進自己的診室,將她放在屏風後面的病床上,“你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休息一下。”
秦白鷺拿出聽診器,將她的衣服輕輕撩起來,到胸部以下的位置。
傅明煙閉上眼睛,睫毛有些顫抖,但是沒有拒絕,他是她的主治醫生,在美國的五年,她一直無條件的信他,也必須信他。
空氣裡全是秦白鷺身上清爽的氣息,還有桌上放的安神薰香,她的呼吸漸漸平穩。
腹部有冰冷的觸感,她蹙著眉,但是眼皮沉重,再加上她頭有些暈,就這麼昏昏沉沉的睡著。
秦白鷺將聽診器放下,看著她已經睡熟,臉頰帶著紅暈,微微側著頭,烏黑的長髮披散在淡藍色的枕頭上,濃密纖長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淡淡的影子。
她睡著的時候,不再有平日裡的妖豔嫵媚,精緻的眉眼透著一股溫婉的感覺。
秦白鷺淡淡的笑著,想起那次在船上看著她一身旗袍,妖豔和溫婉這兩種不同的感覺在她的身上卻淋漓的體現出了,而且毫無違和。
他伸出手,胳膊穿過她的脖頸,讓她翻了個身。
秦白鷺將視線落在她的腰際,上面斑駁的疤痕。
他猶記得,她說。
“我要留著,留著這些疤痕,我要讓我一輩子都記住他。”
將她的衣服放下,然後把被子給她蓋好,秦白鷺走出診室,他拿出手機撥下一個號碼。
“通知餘唯,讓她準備好,過幾天去東南亞。”
電話那端傳來聲音,“九爺,那確定要對薄寒生進行催眠?”
“對。”
………
溫淼拉過護士,“請問,剛剛那個獻血的女子呢。”
護士想了想,說道,“哦,那位小姐獻完血後身體不舒服,然後秦醫生扶著她……她現在應該在秦醫生的診室裡。”
溫森笑著說了一聲“謝謝。”然後轉過身看著那個面容陰沉英俊的男子,走過去,“當家,太太在秦醫生那裡。”
他說完,想起護士剛剛說的那句話,說道,“太太好像身體不舒服,所以秦醫生扶她去休息。”
薄寒生冷峻的眉宇被煙霧籠罩著,他只是平靜的抽著指尖的煙,一直沉默著。
如同,沒有聽見溫淼說的這句話。
溫淼走到一邊,不在言語,看著緊閉的手術室的門。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
陳羽才被推進vip病房。
她的身上插著各種的管子,手腕上包裹著層層白色的繃帶。
原本就消瘦的身形更加的瘦弱,雙目緊閉著。
………
盛晚然打了車匆匆的趕來醫院,她緊緊的握著手機,死死的咬住嘴唇。
她剛剛接到溫森給她的訊息,陳羽,竟然割腕自殺了。
她真的想不到,陳羽竟然會這麼做。
她連在那種地方住了這麼多年都忍住了,現在竟然會如此決絕。
她詢問了護士,終於找到了陳羽的病房。
在門外面,她看見了溫淼,溫淼見到她,走過來,“晚然小姐。”
盛晚然匆匆的打斷了他,看著病房的門,“陳羽怎麼樣。”
聽見溫淼說“沒事。”盛晚然心裡鬆了一口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