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手在她腹部停留了十多分鐘才撤開。
傅明煙蹙眉,沒有了那寬厚的暖意,頓時覺得有些冰冷。
她抬起頭看著他,發現薄念晚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出去了。
薄寒生站起身,修長的手指開始解著襯衣釦子。
傅明煙移開視線,還是看見了他精湛的胸膛,知道他要沐浴,她去浴室給他放好水。
試好水溫,傅明煙走出去,“當家,我先出去了。”
薄寒生脫下襯衣,放到沙發上,然後開始……
沒有聽到迴音,傅明煙只好轉過身,聽到背後解開皮帶扣的聲音,還有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
浴室的門被推開,薄寒生嗓音低沉,“在這等著。”
聽到浴室的門合上的聲音,傅明煙才轉過身。
看著禁閉的浴室門,淅淅瀝瀝的水聲從裡面傳來。
就像剛剛,他的手擱在她腹部的時候,她的身體竟然不守她控制一般,就像當年盛晚安一般,帶著內心悸動,他一點點好,她就丟盔卸甲。
傅明煙走到沙發坐下,她輕聲問自己。
你還愛他嗎?
一時之間,她心底沒了話語。
盯著桌子上的醫藥箱,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輕輕吐出,如果非得要一個答案。
那麼,就是她感覺沒有當初那樣恨他,但是,也不會在像當初那般愛他。
腦海中,突然混沌一片。
突然覺得喉嚨乾澀,傅明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溫潤著喉嚨。
浴室傳來的水花聲在她耳邊一直徘徊。
傅明煙握緊了玻璃杯,指尖隱隱透著清白痕跡。
放下水杯,她起身到衣婁裡又把他的枕頭給拿出來,放回床上,然後將他放在沙發上的襯衣拿起來。
一股淡淡的鐵鏽味充斥在她的鼻端。
襯衣是黑色的,所以傅明煙並沒有發現什麼端倪,這下拿在手裡,她感覺到柔軟的布料下,有些許乾涸的痕跡。
像是血跡凝結後留下的。
在襯衣背後的位置。
手機鈴聲響起,旋律優雅的鋼琴曲,這不是她的。
薄寒生擱在桌子上的手機閃著光亮,她拿起來看了看來人,指尖在螢幕一劃,放在耳邊。
“當家……哦,太太。”
“溫淼,當家在沐浴,你有什麼事情等會再打給他吧。”
傅明煙並沒有直接問是有什麼事。
果然,溫淼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太太,也沒什麼事情………太太,當家後背有傷,我讓溫森把藥送去,太太幫當家包紮一下。”
“他後背的傷是怎麼弄得?”
“唉,是被老爺子用藤條抽的,老爺子這次下手太狠,當家險些破相了……”
傅明煙一笑,語氣輕緩,“他要是破相了,我就不要他了。”
本來只是一句玩笑話,傅明煙說完就結束通話通話,轉過身將手機放在桌上,就聽見浴室的門,“嘩啦”一聲被推開。
…………
溫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