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不告訴你。”
鬱悶的不行,靠在床邊沒有力氣。看著玉鹹這般虛弱蒼白,又很是憔悴無力的樣子,容淺故意,挑了挑眉毛道:“在下怎麼知道小莊主會想出這麼個驚世駭俗的曠世之舉?實令我大開眼界。”
調侃的意味濃重,容淺臉上滿是笑容。見此,玉甜苦著臉,看著自己的哥哥一臉同情;而床上,玉鹹則猛不住的呼吸困難,兩眼發花的滿是憋屈,“你個……沒良心的,我這麼做,還不都是為了你。要是、要是我真娶了林雨芊,你以後,肯定是不會理我了……”
“你不娶她我也不會理你啊,小莊主可真是愛自作多情。”
笑的埋汰,不管怎麼說,容淺就是故意不讓玉鹹好過。見之,玉鹹緊靠著床帷,如一朵嬌花被蹂躪摧殘過那般風雨飄搖,喘息而道:“哼,本小爺就是愛自作多情,你怎麼著。反正經過這一次,本小爺也是沒什麼形象了,以後不管走到哪兒,本小爺跟定你了,你休想再把本小爺甩掉……!”
無比吃力的發狠道,這一次,玉鹹是全部豁出去了!他本來就傲嬌,又死要面子特別注意形象!可是為了容淺,他什麼都不在乎了,破釜沉舟,孤注一擲!
似乎又有些回到了當初,那一句本小爺,道出了玉鹹的心!眼對著眼,眼中滿是逆流至上的堅定,死命的撐著,不服輸,這一條求愛之路漫漫遠兮,但不管如何,他是註定撞了南牆也不回頭!
看的懂玉鹹的心,也明白他眼中的意思,可是就是故意無視,放下茶杯,笑笑的揚唇,看了一眼玉甜,復又再對上玉鹹,容淺轉過身,話說的悠閒而又令人吐血:“我走了,好好休息吧。不過……告訴你一個常識,真正癲癇的人,不需要一刻不停的抽一個晚上,而是隻需時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