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著眼色,似乎玉甜在暗示著什麼。見之,頓時瞭然,玉鹹那原本抽搐著的身子似又幅度更大了些,病情加重!
“啊,哥,你怎麼樣?!”
擔心的驚起雙眸,反之緊緊握著容淺的手,滿是哀求,神色難過,玉甜看著人兒,話中滿是憂傷而道:“小淺淺,你快來看看我哥吧。他這是為了不娶林雨芊,心裡抗拒,給硬生生急出來的病!大夫說若是處理不好,是很有可能會喪命的!嗚嗚,小淺淺,我知道你還沒有原諒我哥,但是不管怎樣,其實在你的心裡,你還是有點捨不得他的對吧?不然現在,現在你也不會來了對不對?小淺淺,就當是我求你,你到他跟前去跟他說說話,不管說什麼,只要能聽到你的聲音,我相信,相信我哥很快就能好起來的!”
竭力的將容淺往床邊上拉,玉甜是想做著媒婆促成玉鹹的好事。見此,沒有說什麼,而是真的來到了床邊,看著玉鹹那因過分演戲而顯得無比費力蒼白的臉,容淺輕斂著眸,眸中滿是笑意。
“為了拒婚,辛苦演這一出值得嗎?要知道就這麼如發癲癇般的抽搐一個晚上,那可是很折壽的……”
“咳咳,小淺淺,我哥他沒有裝,我哥他真是因為太喜歡你,不想跟林雨芊成婚才會這樣的……你安慰安慰他,說不定你一安慰,他就停下來了。”
見著容淺那諱莫的神情,玉甜雖然知道穿幫,但也還一個勁的竭力撮合,不浪費任何一個他們單獨在一起的機會!
“小淺淺,你看我哥多慘啊,你就可憐可憐他吧,畢竟他這也全是因為太愛你了呀……”
撒著嬌,扯著人兒的袖子,玉甜不愧為貼心好妹妹,為了玉鹹,是什麼都豁出去了。
“是麼?好啊。”
玉甜的撒嬌,沒多少人能夠抵擋,此時望著她,容淺竟真的頷首去看玉鹹,那口中的話悠悠的,滿帶著調侃,“你好點了嗎?”
為了保持真實感,不給玉甜拆臺,聽到人兒這般說,玉鹹雖是很想一下子跳起來緊緊抱住人兒大聲道,“我沒事!我沒事!”,可是沒有辦法,他只能憋著不開口,繼續裝病。
口雖不能答,但為了體現容淺話的作用,玉鹹慢慢的,慢慢的,動作幅度變小了些,好似平緩,慢慢的趨於平靜。
“哈,你看,我哥好像好多了!小淺淺,我就知道你的話管用,你再多對他說幾句嘛!”
話接的自然順暢,玉甜這廂可謂是下足了功夫。可是此次並不再應著她,容淺抬起頭來,轉過身,目光環繞一週,臉上笑容淡淡,語氣悠悠:“其實……你大可不必演的這麼辛苦。昨日就算你不病發倒地,那個林雨芊……她也是不會嫁給你的。”
什麼?林雨芊不會嫁他?!
驚聞這句話,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的玉鹹猛的睜開眼睛,雙眼瞪的老大,滿是不解!
而見此,用身擋住他,玉甜立刻上前求解,同樣滿是驚愕的她,不禁的快速問道,口氣中充滿了不相信:“怎麼會?那個林雨芊,她不是削尖了腦袋想要嫁進我們山莊嗎?怎會昨日要準備反悔?不可能啊,這不可能!”
很不相信,不住的搖頭,對上容淺,玉甜滿眼充滿著對林雨芊的憤恨,濃的化不開!
“小淺淺,你是不是搞錯了啊?林雨芊會不想嫁過來?可她明明那天在湖裡還口口聲聲說要非嫁不可呢!”
擺出證據,表示不信,玉甜嘟著嘴,緊皺眉頭。
可是見此,淡淡一笑,容淺信步慢走,轉身至桌邊徑自倒了杯茶,小口輕啜:“是啊,在那日之前,她的確還沒有改變心意。只是後來……呵,放心吧,具體如何,相信你很快便能知道,只是苦了令兄這白白的一場病發,好不冤枉。”
故意的瞟眼看著玉鹹,口中笑的滿是調侃奚落。沒想到還有這一出,玉甜傻了眼的直站著,說不出話來,而床上玉鹹聞言一震,終是決定不再裝了的慢慢起身,筋疲力盡,大口喘息:“你……是早就知道了對不對?所以你昨日……才會那般氣定神閒,從容淡定……”
鬱悶,相當的鬱悶,害他白白抽了一夜,原來竟--
容淺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要看他出醜!這個壞傢伙,她明明知道實情不告訴他,害的他如今抽的腸子都快要打結了,全身肌肉僵硬!
一刻不停的裝癲癇,一個晚上折騰下來,他發現他兩眼發黑,天旋地轉!可是如果這一切都能起到作用的話--那他也認了!值了!可是--
壞蛋!十足的壞蛋!她欺負他,她是故意的整他,戲耍他,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