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可不是跟寧王妃如出一轍嗎?果然是蛇鼠一窩!”
夏迎白對寧王夫妻是一丁點的好感都沒有的,畢竟是牽連到家族內部的恩怨,徽瑜不好說什麼,只能轉開話題說道:“這個安定王妃你還是多多留心,若是有機會……”若是有機會應該在皇帝的耳邊提幾句,只是這樣的話不能明說。夏迎白走到今天都是因為其行事謹慎當心。“這事兒不著急,你要先顧好自己。”
夏迎白點點頭,“我明白,你安心養傷吧。傷口復原的如何了?”
“有你送來的好藥,如今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結了疤,等到疤掉了去痕還是需要些時間的。只怕會留下些印記,不過沒關係,又不是在臉上。”
看著徽瑜大喇喇不在乎的樣子,夏迎白真是服了她,“那也不能這般的大意,回頭我問問宮裡面有沒有祛疤的良藥。”
“謝娘娘恩德。”徽瑜在榻上疊著雙手做行李狀,將夏迎白逗笑了。
“回京之後,你的委屈不會白受的,放心好了。”夏迎白留下這一句就告辭了。
送走了晗妃,徽瑜也沒想明白這是個什麼意思,不白受還能如何?皇帝那樣心思陰沉之輩會做什麼,她是絲毫預料不到的,不過想來聽著晗妃的語氣應該不是壞事,那就等著好了。
七日之後,徽瑜的傷已經完全無礙,夏迎白果然讓人送來一盒藥膏,緊接著皇上下旨回京。於是大家開始忙碌著收拾行李準備拔營,徽瑜坐在帳篷裡看著幾個丫頭打包行李,還有外祖表哥送的滿滿幾箱子的禮物,有給董二夫人的,有給她的,但是大部分都是給昭姐兒……存嫁妝的!
這是他外祖的原話!
這就開始給昭姐兒存嫁妝,等到她出嫁十幾年想來應該能存不少了。把這件事情講給姬亓玉聽,結果這傢伙臉都黑了,只講了一句,北安侯認為本王給女兒備不起嫁妝嗎?
男人的尊嚴啊!
徽瑜果斷的就轉移了話題。
還是跟來的時候一樣,御駕先行,徽瑜等人作為第一梯隊自然是隨著御駕走,只帶了幾個丫頭貼身服侍,像是冰影她們要在後面把東西都是收拾完了才能上路。徽瑜又要過啃乾糧喝水的苦逼日子,覺得很是淒涼。
來的時候,靖王府的馬車就有幾十輛,回去的時候幾乎翻了一番,徽瑜走在前面不知道,等到回京之後看著禮物單子才吃了一驚。
“還有多久才能到京?”一個多月的路上奔波,徽瑜只覺得難以忍耐,幸虧馬車跟著大隊走得並不快,可是空氣中的揚塵還是令人吃不消。
“回王妃的話,大約還有五六日就到了。冰影她們隨著王府的車隊抄近路先行一步,咱們要跟著御駕走,所以還要晚幾天。”雪琪遞給王妃一盞茶開口講道,坐了一個多餘的馬車,她也坐的不耐煩了,只盼著趕緊到京才是。
徽瑜這個時候就特別的羨慕能開溜的小隊,不過她也就只能羨慕了,作為王妃,她還是要表現出隨著御駕一起回京的殊榮並且萬分高興的姿態來。
馬車簾子掀起來,姬亓玉上了車,兩個丫頭就知機的下了車去了後面的馬車上坐著。徽瑜看著他一身的黃土,就從馬車的暗格裡拿出乾淨的遞給他,“要不要換上?”
姬亓玉這個潔癖卻搖搖頭,“我一會兒立刻就走,不換了。”換了新衣裳去騎馬,又會刮一身黃土,等到晚上換吧,太折騰了。
一會兒就要走,那上來坐這一會兒幹什麼?
“你頭暈好點沒有,要是還不舒服等到停了車我讓羅太醫過來看看。”姬亓玉接過徽瑜遞給他的茶灌了一大口。
“沒事了,就是早上的時候可能沒睡醒的緣故,覺得有些頭暈噁心,現在無礙了。別折騰了,要是被別人知道,還以為我是紙片做的。”徽瑜可不想被人指指點點的,坐馬車的王妃不是她一個,要是她一直請太醫,傳出去名聲可不太好。
姬亓玉知道徽瑜對自己要求挺高的,不過還是說道:“要是還不舒服別忍著,這算什麼大事兒。”
難道她就是為了這點小事專門回來問她的?
果然,看著徽瑜氣色好多了,姬亓玉擱下茶盞就要走,“我們幾個在前面騎馬,要到紮營的時候才停下,你好好休息吧,別等我了。”
徽瑜點點頭,揮著小手帕送走了越來越愛操心的姬亓玉。真是,這點小事打發苗榮廣來問一句就是,還專門自己跑回來。不過心裡還是很開心的,徽瑜託著腮靠著車廂決定小眯一會兒。
轉眼間,車隊就到了京都,徽瑜掀起車簾,看著巍峨雄壯的城牆已經遙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