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薄情歡口中所說的“一千多年前那個相似的修士蕭白夜”的話,才是最最讓她不願的事情。或許一千多年,蕭白夜如何從當年那個年少氣盛、意氣奮發的天之驕子成了城府深沉的崑崙叛修的具體過程她並不清楚,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想做第二個“蕭白夜”,最後叛出崑崙,歷經千辛的絕望,甚至高傲如蕭白夜那樣的人為此不惜跪了兩個魔修,所有的一切,葭葭幾乎都是親眼目睹,這等感覺太重了,她不願意做第二個蕭白夜,也不願叛出崑崙。
雖然只是“四階響尾金睛蛇的腹下肉和變異鑽地甲頸肉兩樣最是普通不過的東西,”不過葭葭也不想拖,第二日便下山去了明定城。
雖說許久沒有踏足明定城了,但是當真正腳踏實地,踏足其上的那一刻,葭葭還是生出了幾分愜意。所謂的許久於漫漫修真的孤寂之中也不過彈指一瞬罷了。
鈍化五感之後再來看明定城,葭葭不由有一瞬間的恍惚,好似回到了當年那個修為低微之時,第一次踏足明定城的感覺,一步一行,所有的感覺都有幾分新奇。彼時她不知道自己不久之後的修煉之途會如此精彩,彼時的她以為她如修真界中最最普通的小修士一般,站在明定城這副崑崙民俗畫卷的深處,如同一抹不起眼的背景一般讓人察覺不到。彼時的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能夠走到人前來,成為這民俗畫卷中濃墨重彩的一筆。
當真世事如梭,崑崙在外人眼裡或許是那個財大氣粗卻又不近人情的崑崙,但對於她來說,崑崙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虧待過她,崑崙的那些修士並沒有因著她是毫無根基的“浮萍”修士而將她阻擋在山門之外,一步一步的接觸到了這個門派最核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