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是失蹤的第十四名主教?”
“不錯。”
“你如何確定?”
“因為我見到了與他擁有相同烙印的人。你們聖血教的教徒從沒有見過十三主教的真面目吧,每一名主教臉上都與他有著一模一樣的紅色烙印,喻意著背叛與……奴隸。”
山雷道:“竟然是這樣……所以說你在十五年前就抓到了一名聖血教的主教,還把他當做囚犯整整囚禁了十五年……西蒙,我實在太佩服你了!”
“你見到了我的同伴……”沙啞的聲音響起,囚犯轉頭看向西蒙的位置,看來他的視覺雖然喪失,但聽覺和說話能力都在。
西蒙走近他:“是。”
“呵呵呵呵……他們終於找到我了……他們肯定會想盡辦法來救我的……臭小子……你的死期要到了……”
“誰告訴你,他們找到你了?我雖然見到了他們,但他們可不知道你被我抓了,更不知道你還活在人世,沒有人會來救你。”
“你……”囚犯激動得將鎖鏈震得嘩啦啦直響,“臭小子,我以我純正至高的血統詛咒你,你會不得好死!”
“純正至高的血統?”西蒙忍不住笑了起來,“為你們烙上背叛與奴隸印記的主人——涅安塞爾德,他可並不認為他給予你們的血統純正至高。你們顯然也明白這一點,否則也不會幾百年來費盡心力妄圖藉助外力改變自己的血液。”
囚犯臉上的表情僵住:“你說什麼?你怎麼會知道?你怎麼會知道!”
西蒙不慌不忙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針管插進他的脖子中,看著血液順著針管流進血包之中:“這世界上最不能寬恕的就是背主的叛徒,在你背叛主人的那一刻,你已經給自己下了這世上最惡毒的詛咒。”
西蒙抽滿整整一血包的血才將針管從他的脖子上拔出來。囚犯此刻已經虛弱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整整15年未曾進食,他身體的血液總量不足1000CC,又一次性被西蒙抽走400CC的血,換成別人早就涼透了,而他雖然虛弱得連頭都抬不動了,卻依舊沒有進入休眠,喉嚨裡發出咯咯的磨牙聲。
西蒙將血包塞進口袋裡,轉身對山雷道:“山雷,他就交給你了,我希望你可以從他口中拷問他出聖藥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