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問,不問我還能逼你不成?”
郭嘉低聲一句:“是逼不了。”然後就猛地打橫抱起蔡嫵,把人放到榻上,手一伸,帷幔落下,蔡嫵在榻上眨眨眼,想了想還是推推郭嘉:“現在還是白天呢。等會兒奕兒、照兒他們還要給你見禮呢。”
郭嘉手一伸,扯開蔡嫵外面的罩衫,附身上去吻上蔡嫵額頭:“白天怎麼了?待會兒你小點兒聲不就行了?”
蔡嫵臉一紅,抬頭咔的一口咬上郭嘉肩膀,接著一手拉著郭嘉脖子一手開始解郭嘉衣帶,等把身上礙事東西都刨除了,兩口子體溫已經可以和時疫發燒有一比了。郭嘉的手順著蔡嫵的曲線一路滑下,二十多歲的蔡嫵,風華無限,正是最美好的時候,面板如絲緞般滑膩,少了少女時的嬌羞又多了少婦的妖嬈,讓郭嘉覺得娶這個女人,是他這輩子最幸運的一件事:她知他,懂他,包容他,最重要的,他們連床笫之事都及其的合拍。
蔡嫵任由郭嘉的手在自己身上敏感的地方扇風點火,一雙杏眼已變的水汪汪霧煞煞,巴掌大的臉盤也漸漸泛紅,摟著郭嘉的胳膊越發收緊,溫熱的唇也直接抵上郭嘉薄唇,長驅直入,輾轉吮吸,似是想把眼前這個分別就被重逢的人兒融在自己的柔情裡。
郭嘉被蔡嫵身上熟悉的幽香勾的一陣旖旎,一手伸出正要探入,榻邊不遠處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