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會就撐死了呢?”江馳泰愁眉不展,“本府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第三人又是何人?”屍天清問道。
“是來蘇州桂瀾繡坊的掌櫃,桂枯,五月初一來南京訪友,五月初一就發現死在湖中。”江馳泰抹了一把冷汗,“當時屍身尚未腐爛,全身上下也都整整齊齊的,一直查不到死因,最後還是吳仵作刨屍才驗出,這桂枯是死於心悸。或許是臨死前見到什麼恐怖之物,一時驚嚇過度,一口氣沒上來——唉……”
“這吳仵作倒是位奇人,這般死因也能查出。”舒珞感嘆。
“舒公子過獎了。”江馳泰嘆氣,“若不是此人的確有些真本事,本府早就把此人掃地出門了。”
“醉死、撐死、嚇死——這三人的死法倒真是別具一格——”文京墨敲著珠盤,喃喃自語。
舒珞輕搖摺扇,屍天清輕鎖眉頭,流曦沉眉環胸,皆是若有所思,一時沒了動靜。
郝瑟摸著下巴想了想,追問道:“江大人,今日這具屍身的身份可曾查到?”
“這個……郝大俠稍後。來人,請吳捕快過來!”江馳泰提聲呼道。
守門的小衙役匆匆奔出,不多時,就見門外腳步一個身形魁梧的大漢奔入,跪地抱拳:“屬下吳炬見過大人!不知大人深夜召見,有何要事?”
“吳捕快,今日那具屍體的身份可曾查到?”江馳泰問道。
“身份?”吳捕快抬頭,瞪著一雙三角眼,“那屍體黃昏時候才撈上來,又泡爛了,這——屬下無處可查啊!”
“本府不是說把死者的衣物讓吳畫師畫出來貼出去嗎?”江大人怒喝。
“可是吳傑他今日出城登山拜佛,明日才歸……”
“把他給我抓回來!都什麼時候了!還出城去玩?!”江馳泰拍案而起。
吳捕快一個哆嗦:“是!大人!”
說著,就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一屋寧寂,唯有江馳泰急促呼吸七上八下。
哎呦喂,這可有意思了!感情這江大人的手下都是姓“吳”的啊!
郝瑟眉飛色舞向幾人打眼色。
屍天清皺眉,舒珞沉眸,流曦黑臉,文京墨挑眼。
“咳,諸位大俠,明日江某便會將這屍身衣飾的畫影圖形張貼出去,候人認領,待有了訊息,定會第一時間告知諸位。”氣了半晌的江知府總算回過神來,向五人抱拳道。
“也好。”文京墨起身,“既然暫無線索,我等不若先告辭,待明日再議。”
“今夜有勞諸位大俠了!”江馳泰忙起身,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