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線索,先看看。皇上對皇陵修葺一直就想進行,也許也是因為這緣故。”
“他找秘道做什麼?”
彥司明望著江黎許久,最後也抵不住內新的柔軟和情誼,將她拉近自己,貼在她耳根內,輕聲,“皇陵的入口,被封了。”
江黎耳朵癢癢的,心中詫異?
封了?怎麼會,入口都是活的機關,封死了豈不是!
“先皇進了皇陵之後,不知為何機關被破壞,封死了。雖然被隱瞞下,但是總有一日會爆出來。”
皇陵機關被封,那就給那些盜墓的絕大的機會,因為這樣誰也不會發覺裡頭的缺失。而且可以長時間計劃,有些不怕死的盜墓者非常願意嘗試挑戰,盜皇陵!
“你知道這件事,他知道嗎?”
彥司明搖頭,“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我不過是偶然得知。”
偶然?她才不信,可見彥司明這個人還是有那麼多地方不明朗,讓她看不透。
“你爹也知道。”
江黎瞪著雙眼,張著嘴巴,他爹也知道?
“先皇入葬皇陵,是你爹負責,自然知曉。所以這件事也是你爹對皇上的把柄,讓皇上忌憚的其中一點。”
江權作為太師,除了門生遍佈天下,財富不為人知,獨攬朝政。還有其他外人不知道的事情,知道皇家的密辛,握有把柄在手。這些,才是關鍵的。
看來,她知道的還是太少了。彥司明的話讓她又一次認知了皇騰少謙和她爹,原來他們之間還有這些。那麼其他的呢?應該還有更多吧!難怪皇騰少謙不敢動她,下陰陽蠱想控制她!
想起自己身上還有蠱毒,江黎的興致就淡下去了。
“天色已晚,逗留久了可疑。”
兩人離開皇陵,江黎原本就想直接回府,但是肚子咕咕直叫,讓她不得不停下,望著彥司明滿是期望。
“爺餓。”
“嗯。”
“沒錢。”
“所以呢?你江黎吃飯不是從來不帶錢麼!”
額……前事不要提,她現在是良好百姓。之前的霸道讓六喜去補上,結果人家死活不肯收,應該說不敢收。她也就沒法!
“爺還是有一點會付錢的!”
彥司明臉色一變,江黎逛青樓從來不欠錢,而且都是花錢如流水。頓時恨得牙癢癢,“以後不準在那種地方花錢。”
“嗯。”
沒想到江黎應得爽快,他一時站在原地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幹看著江黎,江黎噗哧一笑,勾著他的脖子,“走,請爺吃飯去!”
“那就先放開!”
“你害怕那些人看到?”江黎心裡還是有些失落,他心裡的堪過不去,她和他就是走不到一起。無論兩人相處的有多愉快,心不能契合,如何做到身體給力。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江黎滿臉落寞,失望的表情掛在臉上,看著遠處的熱鬧,想了想不由得嘆氣。
如此巨大反差,彥司明怎麼不懂,看著脖子處突然鬆了,身體是輕鬆了,可是心卻沉了。
看到江黎不想去,心頭的喜悅也跟著落下去。
遠處的熱鬧和百姓,他們都看得見,只要走過幾百米,就能處於人群中。彥司明知道,若是兩人親密舉動一出現,謠言不再是謠言,斷袖坐實。
左相是斷袖,物件是江黎!
第二日面對的就是滿城風雨,雖然撼不動地位,但是總是有各種麻煩。百姓不懂其他,能看到就是兩個男人在一起了,然後一個真正一個紈絝,一個是廉明一個是腐敗。
“江黎,你是不是說過,若是我有一日和你出現在眾人眼前,你就對我敞開心扉?”
江黎想了想,搖頭,“爺沒說過這話!”
“你有。”彥司明恨恨的看著江黎,“那一晚在臨洲你說過。”他記得,只因為這話讓他想了許久,但是江黎卻隨口說的,哪會記得。
若是江黎,他是不是可以再賭一賭,賭自己的這下半輩子。若是最後讓江黎戲耍了,賠的就是他的一生。
他不懂的情愛,原先的婚配不過是因為早就存在,結果得到的是奚落。如今,他是不是要將這一份奚落原數歸還?
真心,還是假意?
為了一個報復,是不是不值得?可是為何心跳的這麼快,告訴自己要點頭答應。他想,想和江黎一起。
“我怕的是自己的心,不夠真。”
彥司明滿是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