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趕緊過去。我不是有意打擾的,我什麼都沒看到!要是繼續我可以讓秦遠等一會。”
男人臉色又陰下去幾分,對顧朝夕更是不喜。江黎身邊有這麼一個人,比當初的江黎更無好感。顧朝夕這人,心思太多為人圓滑,若不是刊看在他對江黎算真心相待的份上,彥司明早就想將這人除了。
“是嗎?那就過去看看。”江黎好不尷尬的鬆開彥司明,朝著前頭走去。雖然剛才的感覺良好,不過以後還有機會,還是做正事要緊。彥司明悶著聲,跟在後頭。
顧朝夕一路走的極不穩妥,總感覺脖子處涼涼的,似乎很冷。
等三人到了,秦遠直接招手示意他們再進來。江黎也不顧忌,跟著走下去看了。
“這裡有些奇怪,皇陵深處都是根基牢固,但是到這裡突然就阻礙了,他們也不敢亂動,我下去看了看,發覺下面有些鬆動。若是這一塊大石除去,應該有漏洞。”
秦遠滿是憂色,若是真的漏洞出現,那皇陵其他幾處都會存在隱患,修葺皇陵的工程將會更加艱鉅,要按時完工就更困難。
江黎望著秦遠指的地方,看到這石塊是圓滑的,不免奇怪。一般做基石的大石都是有稜角的,也好一個個相互契合,如此圓滑的大石放在這裡並不常見。
“這石頭一早就在這裡?怎麼看著磨的太光滑了?”
“這也是有的,一般這樣是放在四個角,這裡是東邊一角,所以並不奇怪。”
彥司明神色更加暗了,沒有點頭,只是由著秦遠帶頭讓人把這裡清理了,再好好查探。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現,又安心的繼續上工。
江黎注意到彥司明有些不同,剛才他看著那石塊表情挺怪異。憑著她的瞭解,定然是有古怪。但是看秦遠和顧朝夕都在,也沒有問出口。
忙活好這些,天色都快暗下來。顧朝夕突然又是一聲尖叫,這回是真的慌了。
“我怎麼把正事忘了,那些東西!”
拿出那些字型,看著江黎。江黎又看向彥司明,“這是祭祀要用的字型,按照西楓國古老字型尋的,要求寫一份。你寫?”
彥司明瞧著那些字,點點頭,在空的桌前攤開,大筆一揮就寫下。看著如此生動靈活又磅礴的字型,江黎除了感嘆還是感嘆。
一手好字,字如其人。
顧朝夕和秦遠第一次見到彥司明的字,也是挺驚訝。尤其是顧朝夕,原先的不服氣慢慢消下去,人家是真有本事。
將東西收拾好,江黎接著就扔給顧朝夕,“明日可以交差了。”
顧朝夕樂得抱住,趕緊謝過,直接拉著秦遠走,“謝謝了,回頭請吃飯!不打擾,你們繼續!”
顧朝夕說的是下午在林子內的事情,江黎笑了笑,這廝真是!
等天色全部暗了,皇陵就剩下他們兩人。彥司明不說話,幽幽的望著她,“為什麼不走?”
“你說呢?”
他神色一閃,“你看出來了?”
江黎搖頭,她哪裡懂,不過是仗著自己對他的瞭解猜出些端倪,所以想留下求證,不想還真的是。
“看你的表情,和你處了這麼久,我還不瞭解你的心思!”
居然是這樣,彥司明嘴角的弧度往上,心情愉悅。“跟我來。”
心裡被填的越多,他對江黎的隱瞞和顧忌就越少,發現了問題也不再避開。他更願意讓江黎一同參與,就好像,禍福與共!
真要和江黎一起,不就應該如此麼!
“秦遠說這裡是皇陵四角之一,所以並無奇怪。”
“他說的不錯,但是他不知道,皇陵的四角在先皇在世時被改動,原先的四角早就出現偏差,這裡,根本不是其中一角。”他知道這些也是偶然,所以才懷疑,這裡的圓石放置另有深意。
“你懷疑?”
江黎是知道的,一般皇陵的建造都是在最後完工要那些人活埋在裡面,或者全部滅口。而能接下這活的巧匠也明白自己最後的結局,不過是為了高的嚇人的報酬。一般都是動輒幾萬兩銀子,放在當時就是鉅額財富。
可是巧匠也有他們的想發,在不為人知的時候留下一條秘密通道,這也是一種慣例。皇帝顧忌這秘密通道被流傳出去,即便是殺了巧匠滅口,也不敢動他們的家人,怕秘密一傳十十傳百,最後天下皆知。只要那些知道的人不說,也就放過了。等到過了幾年,在悄悄的除去。
“是秘道?”
彥司明搖頭,“秘道沒那麼簡單露出來,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