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結婚做個好老婆。可是,她受過傷害經過磨難,她對廚藝的熱愛不會輸給任何人。父親的名譽,女兒的愛情,又把她狠狠地往前推了一大步。
這一年來,她忙著工作,可是來我這裡學習卻一次都沒缺過,再累也會堅持下來。她對廚藝抱有一種近乎虔誠的態度。我看好的就是她的這份韌性。所以,迷茫也好,不知所措也好,我相信她一定能走過來。今天,她會讓所有人嚇一跳的。”
年長的女士說完這句話就不再出聲了。她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房舒蘭。
此時,場上的房舒蘭正在用自來水清洗著魚,她洗魚的速度都比一般人要慢,也要更加細緻。
急得考官忍不住罵:“哪有這樣洗魚的?她在給魚做全身按摩吧?”
洗魚都被罵,還是這種低俗的比喻。到了此時,老會長終於忍不住了。“你不懂就不要胡說八道?誰告訴你洗魚必須按照你那種方式洗得?無知的話就睜大的雙眼看看,好好學學。”
他輩分太高了,所有的考官幾乎都是他的小輩。何況,他本身就是美食圈的權威,在他面前,這些廚藝大師和美食家又算什麼?
所以,老會長破口一罵,考官席上總算安靜了下來。大家就注意到這老頭一直在盯著房舒蘭。有的考官甚至開始猜測房舒蘭是老頭的私生女。
然後,大家就看見房舒蘭還真的開始給這條魚做“按摩”了,抹上佐料,醃製起來。雖然想吐槽,卻沒人再把心裡話說出口了。他們怕老頭罵人。
醃好了魚,房舒蘭又開始熬湯。她一開始就把雞湯熬上了,此時已經將近半小時,房舒蘭又開始陸續地加入其它佐料。她是把所有佐料都弄成粉了,到底加了啥大家也看不清。
“她在幹嘛?”
“廢話,人家家傳的本事,能隨便給你們看麼?”老會長罵道。
“……”
直到此時,大家對房舒蘭才稍微有了點尊重。因為,她作為廚師一舉一動都有著自己的章法,這種功夫沒有十年以上的廚房功底根本就出不來。
而且熬製湯汁,什麼時候加什麼料怎麼加?灌湯黃魚需要加入瑤柱、燕窩、魚翅、裙邊、鮑魚、海參等名貴的海料。
大家都看不出來房舒蘭加到哪裡去了。只能看到她在不斷地加料不斷地熬湯。
有一位考官在漫長地沉默之後,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話。
“有的廚師,是很善於熬製高湯的。”
而很多人都說,寇天城的灌湯黃魚敗就敗在了湯上。那麼換了這位女士呢?
大家都是混廚藝圈,互相知道點底細。於是,有位廚藝大師就認出來了。
“我想起她是誰?這不是寇天城的老婆麼?不,應該說是前妻。”
此話一出,考官們再次炸鍋了。
“這個女人想幹嘛?挑戰寇天城麼?”
“寇天城可是難得的厚道人,我聽說他可是淨身出戶,只要了酒樓。哪裡像那個老王,提前轉移了財產,他老婆一直在告他,現在正在告他通|奸呢。”
“那這個房舒蘭想幹嘛?這是來拆寇天城的臺麼?”
沒辦法,還要等三小時,讓考官繃著臉眼睛不眨地盯著考生三個小時,是個人都做不到,還不如痛痛快快地八一八呢?
“現在這些女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老老實實在家帶孩子就完了。又不是沒錢?”
“就是呀,跟寇天城學了兩手,就出來丟人現眼的。”
正在這時,坐在前任會長身邊能個幾乎被人忽視的老先生,也忍不住說話了。
“你眼睛瞎呀?沒看見她跟寇天城做的不一樣。”那老先生只帶嘲諷效能的聲音,差點讓這位大師急眼。
你誰呀?這麼囂張的敢罵我?
只是他朋友趕緊拉了他一把,然後,他朋友就在他耳邊提醒他。“美食家協會前任副會長。真大爺那種人,什麼都敢說,現在他可很多年沒出來了,你可別逼他拿你開刀。”
“……”被罵的廚藝大師徹底安靜了下來。只為那個老頭還沒完呢。
“現在這些年輕人,一個個都是睜眼瞎,這些大師四星級是怎麼選出來的?連美食年鑑都沒背過,你怎麼出來混?明明是寇天城那個小兒學了人家老房家的菜,怎麼有人顛倒黑白是非不分了?寇天城給錢就完了?當年跪在人家院門外面,求人家老頭收你當徒弟,把女兒託付給你。你倒好,手藝學到了,功成名就把人家女兒甩了?你怎麼不把手剁了?這算哪門子仁義厚道?”前任副會長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