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早知道男女之間那些骯髒的、殘酷的欺騙和背叛。可現在,她的多年努力終究還是功虧一簣。
事已至此,貝兒也只能在痛苦中學會成長,學會面對了。
所幸她有一個好媽媽,她不至於對人生和人性感到絕望。
週五晚上,蘇鬱檀接到了喬忘川的文字資訊:“明天我要去看小鴿子,你要一起去嗎?”
蘇鬱檀眉毛微挑:喬忘川終於願意再搭理她了?
自從那晚在比目魚餐廳吃了飯,喬忘川就沒再聯絡過她。
她也不好主動聯絡他,免得有欲迎還拒之類的嫌疑。
“我倒是想去。你那裡方便嗎?”她同樣用文字回覆。
“沒什麼不方便的。我說的話算數,還是希望小鴿子有母親疼愛。明天老地方見。”
“老地方見。”
蘇鬱檀回完了資訊,心裡有一點振奮:又可以看到小鴿子了。
她也暗暗鬆了一口氣。喬忘川沒有再找話題跟她尬聊,應該是收到了她那天的暗示並已接受了吧?這樣……挺好。
週六,蘇鬱檀和喬忘川像往常那樣,在生殖服務中心的地下碟庫裡見面。
喬忘川穿著一件黑色的毛衣,外面套著一件深灰色西裝和黑色的大衣。他將雙手插在大衣口袋裡,姿態依舊從容,氣質卻似乎比以往更加沉鬱內斂。
喬忘川朝她微微一笑:“這麼久沒見,你看起來還不錯。”
蘇鬱檀還了他一個微笑,客套地說:“你看起來也不錯。”
兩人朝著育胎區走去。
喬忘川邊走邊說:“你那天在餐廳說的事,我仔細考慮過了,也諮詢了陸醫生。我也……尊重你的選擇。”
蘇鬱檀一時不知怎麼回答,只得繼續客套:“那……謝謝。”
“以後,我們像普通朋友那樣相處,行嗎?”
蘇鬱檀沒理由說不,就點點頭:“好!”
小鴿子已經22周了,她的頭髮、眉毛和指甲都已經清晰可見。
蘇鬱檀將手貼在機器“孕婦”的肚皮上,清晰地感受到了胎動。
她注意到,整個探視過程中,喬忘川的右手一直藏在大衣口袋裡。
她有些怪異地看了看他的右手。
那隻手受傷了還是怎麼的?
明明不是左撇子,偏偏做什麼都要用左手,他不覺得彆扭嗎?
喬忘川也注意到了她的動作,目光中溢位一點笑意,問她:“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