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恢復了,一定很美。”
愣頭青,不會說話,扶不起。
陸看了他一眼,標籤卻已經貼了他一臉。
“你們,認識我?”她又問。
“是,也不是。”杜克說完,便停下了,“你果然都不記得了嗎?抱歉,過去那些事並不是我的專精,我們每個人知道的也只是片面的,等基本調理完畢,我們會派專人給你解釋一切。前提是,在那時候……你,還沒恢復記憶。”
“我什麼時候會恢復記憶?”
“不知道,每個人的深眠效應都有不同的後遺症,症狀持續時間也不一樣,你們的情況還很特殊……”
“你們。”陸毫不客氣的打斷,“還有誰?”
“哦,不是,沒……”
“我被催眠前,聽到還有一個人。”陸盯著他,“我的信任很脆弱,請注意你們的言辭。”
杜克又陷入僵直的沉默,過了一會兒,他似乎獲得了誰的許可,點了點頭道:“好的。”他嘆口氣,抬頭對陸說:“確實還有一個倖存者。”
“為什麼叫倖存者,其他人呢。”
“在我們找到你們之前,能源系統似乎已經出現過問題,大部分人,都直接死亡了,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全部腐爛。”
“然後。”
“你,和還有一位倖存者,竟然在第一次能源問題後活了下來,但是營養供應系統都出了問題,我們懷疑你甚至出現過腦體休克……你醒來了,但是嚴重失憶。而另外一位,至今沒有醒來,以後,也很難說。”
“植物人?”
“額,在你們的時代來說,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是誰?”
“希雅·羅德里格茲。”杜克緊緊盯著她,“你記得嗎?”
陸抿嘴,低頭沉默了一會兒,許久,搖搖頭。
“不記得。”
第2章 安妮斯朵拉
陸沒提出去見希雅,她肯定自己看到也不會想起什麼。
她只對她住的屋子很感興趣。
像是關精神病人的,可是那些材料看似柔軟,卻分明有很強的防爆能力。
那其實是一種金屬,不知道為什麼柔軟,但密度驚人的金屬。等閒利器都沒法在上面劃出傷痕。
配合的抽完血,又休養到整個人行動正常以後。陸終於被批准離開屋子,轉移到其他隔離區,臨走前,她問杜克:“這屋子以前還關過什麼?”
她沒說誰,她說什麼。
一時間,杜克的表情很複雜。
“你會知道的,”他道,表情複雜,“而且,你必須知道。”
“看來我需要知道很多東西。”
“太多了,多到讓負責講解的人都緊張的地步。”
陸笑了笑。
她住在一個巨大的隔離區裡,這兒每一個光源都是一個感染檢測裝置,窗外的景色都是實時播送的,連盆栽植物都是人造的。
走廊像迷宮一樣彎彎繞繞,但是到處都有助力裝置,比如踩上後瞬間到下一個路口的傳送帶,還有隱藏在天花板裡面的機器人,當你站在原地提出要求時,他們會迅速響應並且幫你辦好。比如檢查我代號為xxx的文件或者給我來一杯咖啡之類,應有盡有。
但這些在陸眼裡,雖然都是陌生的是,卻並沒有超出她的想象。
她應該設想過一個更偉大的世界,或者大概其實那個世界裡什麼都沒有……畢竟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杜克到現在連兩人之間差距多少年都沒有說,可是在像陸介紹這些器具時卻也完全沒有給“古人”秀一波的自豪感,反而有些小心翼翼,當陸真的問起一些東西的使用方法時,他更是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小心翼翼的給她介紹。
感覺自己應該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
陸冷漠的外表下如此自得的猜測著。
她到了她的新房間,一個擁有陽光房大露臺的半開放式臥房,整體基調還是白色,床大,工作臺大,沙發大,掛下來的多維螢幕也大。
“怎麼樣,還滿意嗎?”杜克問,時間久了,陸已經能在這些防護服的過濾音效中聽出他們的情緒,她對他的討好有些失笑。
“在不告訴我該知道的事情前,我對什麼都滿意不起來。”
“如果你準備好了,今晚就給你安排,晚飯後可以嗎?”
“隨時。”陸看著他,“我可以不吃飯。”
杜克立正,站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