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虔誠。我也沒跟兄弟們提起,我想這就是個念想,是我跟水前輩兩個人之間的秘密。
推開院門,我一個人走向A區,內心極度的忐忑不安,既盼望宿命的呼喚,又等待宿命的審判,我不知道結果如何,更不知道蒼天能否盡如人意?
拐過彎道,午後的驕陽被柳蔭擋住,清風徐徐,平添一份涼爽。
“賤民,你才來,我等你很久了。”芒鋒臉色鐵青的從樹後走出,擋住我前行的道路。
說實話,我很討厭芒鋒這個人,居高自傲、剛愎自用,在我眼裡,他就是一個道心堅毅的狂妄之徒。說他道心堅毅是因為上次試煉,他們組也遇到小股狸獸,他一人劍劈十八頭,頂著不退,著實令人欽佩。說他狂妄,是因為他眼中根本沒有貧民學子的地位,賤民、賤民的叫著,好像他天命就應該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我平靜的看著芒鋒,沉默不語。
“聽靈心告訴我,水柔吻了你,對吧?”芒鋒強壓怒火,眼皮直跳的問道。
“那是我與水柔之間的事,與你何干?”
“賤民,你聽好。柔兒六歲我們第一次相逢,那時我就認定了她,我們一起長大,嬌生慣養,錦衣玉食,從小我就是她的保護神。記得有一次,我、水柔、靈心三個人偷偷跑了出去,柔兒要吃串糖,可我們都沒帶制錢,望著賣串糖的生意人就要拐出小巷,望著柔兒落淚的雙眼,我飛奔上前搶了一把串糖就往回跑,遞給了她,生意人抓住了我,即便捱揍的時候,我還是對著柔兒在笑。還有一次她在我家被門檻絆倒了,哇哇大哭,我一氣之下,砍爛了門檻,到今天我們芒家全部的門都沒有門檻。柔兒是屬於我的,誰都不能從我的身邊把她帶走,老天也不行。如果沒有她,我早就去做一個苦修之人,還來什麼天道院,入什麼天道。你說,她吻了你,我該怎麼做?我該怎麼做?賤民,你是我芒鋒生生世世的、無可化解的、刻骨仇恨的大敵,儘管你不配,我依舊不會放過你。今天,有我無你,有你無我。”芒鋒越說越激動,人已經狀如瘋魔。
聽著芒鋒這番話,我突然很同情他,原來他也是個重情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