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他不是真的神明,不可能真的有佛眼,可以洞悉萬事萬物,一定是自己太敏感,心中對冒名頂替這事存有疙瘩,難以釋懷的原因。
想通了這層,我篤定的說道:“紐舒大師,你說的第一點是我自己的事,何去何從不勞掛心。至於與佛有沒有緣,這世間沒有人敢下斷言,也用不著誰來考察,誰來判定。你說的第二點沒有問題,我既然已經參與其中,只要不違揹我做人的初衷和一貫的原則,我定然不會袖手旁觀。”
言罷我便出了寮室,不再回頭。
紐舒望著半開的木門,心中一陣的苦笑,百餘年的歲月,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年輕人,堅韌如鋼,傲骨嶙峋,大氣磅礴,視神佛如無物,如果導其以正,必是一代佛陀,可若為惡,也必將禍亂天下。而且憑自己的佛法修為,竟然無法窺透他的深淺,這孩子,謎一樣的人物啊!
翌日清晨,大昭德寺主持“虛相”紐舒大師率領內堂長老“止境”布里克大師,外堂長老“藏智禪者”貝殊大師等幾人,送我們行至山門。
紐舒大師一一向我們六人注目示意,以資鼓勵。
“青嵐罹患,濟危扶難,代天戡亂,功德無限。佛開五重眼,眾生皆平等,去吧!去完成你們的使命,去頌傳佛業,如是我聞。”
“梵天真如!”紐舒、布里克、貝殊三人同宣了一聲佛號,餘音不絕。
他們五個同時躬身,垂眉聆訊。
可我卻無比的討厭這一套,“如是我聞”,呵呵,聽佛陀這麼說的,這不是騙人是什麼?鬼王坡死了幾萬人,佛陀在哪裡?強權在欺凌弱小,草菅人命的時候,佛陀又在哪裡?我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錯了,把本來很簡單的事情,弄得現在一團糟,我還真有搞怪的本事啊!好端端的接了這麼個大活兒,和滿天神佛攪在一起,這將來保不齊就出點什麼樂子,夠自己鬱悶半晌的,這不沒事找事嗎?
我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