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面對鬼靈神族的兩位‘攝魂’大巫師,兩位‘亡靈’大巫師,一位至高無上的‘通幽’大巫師,你還不棄劍受縛,難道非要受怨靈噬體之苦嗎?你那嬌嫩的雛軀,豈不要千瘡百孔……。”
“住口,鬼靈族也算烏瑪大神傳承的一支,雖然修法不同,但同為神裔,請你們自重,不要讓人覺得烏瑪大神的子民是一群齷齪的畜生,褻瀆傳承不說,你的話會讓鬼靈族自身無比的卑賤,不用別人排斥你們,你們自己先承認了自己是一幫子難登大雅之堂的賤籍,還有什麼可爭的,你們的‘鬼靈王’都會因你們而羞愧。”
梵尼臨危不懼,一番話說的慷慨激昂,罵得五人呆愣不已,卻又無話可說。
“好,梵尼罵得好,他們根本不配做烏瑪大神的後裔,他們只是一些為惡青嵐的邪惡的垃圾。”
從坐息中醒來的布扎堅定的站到了梵尼的身後。
“桀、桀、桀,牙尖嘴利,死到臨頭還大言不慚,妄議‘鬼靈之主’,該死!圖噶,赤烈,送他們往生。”
左邊的矮個圖噶和剛才出言不遜的高大的赤烈同時躬身答是,身影一晃,他們飛撲而至。
一股怨戾之氣沖天而起,一片鬼氣縱橫的黑霧瀰漫,立時把梵尼和布扎包圍在其中。
藍芒、靈光閃耀的手印,黑霧鬼煞,雙方普一接觸,便陷入了苦戰。
梵尼和布紮在節節敗退,以他們的能力,單打獨鬥還不是“攝魂”大巫師的對手。
黑霧之中,我睜開了雙眼,臉上露出了詭秘的笑容,周身黑芒吞吐,正在瘋狂的吸收著怨靈、怨力。
原來一切都在我的算計之中,一個區區鬼屍能奈我何,比他厲害千百倍的“母子鬼煞”我都敢全無防備的任其入侵,豈能在陰溝裡翻船,不假裝受傷,躲在暗中的人,是不會輕易現身的。
黑霧在變淡,打鬥中的梵尼和布扎明顯感覺對方的能力在不斷的減弱,應付起來已經沒有先前那麼吃力了。
轟的一聲,圖噶和赤烈被震回了半空,他們的胸口在劇烈的起伏,身形都有些不穩。
“‘幽師’,有古怪,才一會兒工夫,我們的怨力就損失了六成以上,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圖噶的聲音有些疲憊。
鬼靈族的“通幽”大巫師平措也有點迷糊,沒什麼異常啊!那兩個是規規矩矩的神徒,對怨力是深惡痛絕,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難道另有高人在場。
平措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