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如此飄逸的仙女裙上,頂著一個豬頭臉的鈴兒,他真的有點接受無能。
☆、222,怎麼這麼多俊男
雖然單禕琪眼裡的那一絲嫌棄,消失得極快,但金鈴兒還是敏感地察覺到了,她頓時意識到自己的形象太差,趕忙低下頭,低聲啜泣。
看不到那張青紫的豬頭臉,單禕琪吁了一口氣,將目光轉向宇文睿。
“在下武神學院單禕琪,閣下為何要幫傷害我未婚妻的人?”
宇文睿懶洋洋地站著,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渾身沒有一點強者的氣勢,可是卻帶給單禕琪一種很強烈的壓迫感,或者說這是單禕琪的直覺也行。
但是這種直覺,在幾次秘境探險之中,都救了單禕琪的命,因此,他特別相信自己的直覺,這也是他衝進來後,沒有直接對簡瑗和宇文睿出手的原因。
宇文睿懶洋洋地打量了單禕琪一眼,似乎根本沒聽到“武神學院”四個字,愛理不理地道:“我看她順眼,就幫她,關你什麼事?”
單禕琪俊臉一寒,就要發作,金貴趕緊跑到他身邊,傳音了幾句。
知道宇文睿的身份之後,單禕琪奇蹟般地壓下了脾氣。
可見,他的傲氣也只是針對不如他的人。
單禕琪將目光轉向簡瑗,冷聲道:“希望你能永遠在宇文長老的庇護之下,若是哪天落單時遇上我,你今日羞辱了鈴兒,我必殺你為她出氣!”
雖然不能當著宇文睿的面動簡瑗,但單禕琪也不懼當面表明自己的意思,他是武神學院的天才弟子,宇文睿也不能真拿他怎麼樣。
知道眼前這人就是武神學院的單禕琪,簡瑗的俏臉頓時冷了下來,這會兒聽到他的狂妄言語,簡瑗直接就道:“不用等我落單,等我手頭事畢,我自會邀你上擂臺鬥一場,生死勿論。”
“啊!不是吧?這個小姑娘要跟單禕琪上生死臺?”
圍觀群眾都驚呆了。
“單禕琪可是聞名明永帝國的天才,同階無敵的存在。居然有人敢邀他上生死臺,這是活得不耐煩了麼?”
“估計也是哪個小地方的天才吧,自視太高了。”
“這個小丫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對於四周的言論,簡瑗並沒往心裡去,她想的就是,若是上一般的擂臺,她肯定不能象那個人打鄺椿那樣,痛快地毆打單禕琪。
單家和金家的根基都在這裡,若是單禕琪輸了,立即就會被擂臺守備喊停,既然是將其打敗,也出不了她心頭的這股惡氣。
以單禕琪的高傲,他不可能不接受,若是低他一個境界的人向他挑戰他還不接受,會被人笑死。
不過,比斗的時間,卻要往後推幾天,要等鄺椿的傷情穩定之後,最好是蔚昊麟來了之後再說。
單禕琪輸了之後,金家和單家這種地頭蛇,肯定會找各種藉口來找她和葆安堂的麻煩,她倒是無所謂,一塊丹師玉牌就足以自保。
可是安家兄妹還有鄺椿卻慘了,尤其是鄺椿,他的四肢被人一寸一寸擊得粉碎,她花了極大的精力才將鄺椿的四肢骨骼續好。
在沒完全長好之前,若是遇上什麼情況,稍一挪動,就再也無法挪動了。
鄺椿是替她受的罪,若是因此留下癱瘓之症,她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
單禕琪聽到簡瑗的約鬥,極怒之下,反而笑了出來,“好、好、好!我就等著你事畢之後,來找我上生死臺!可別想趁機逃跑!”
簡瑗冷冷地道:“你放心,我不會跑,傷害我朋友的人,我一樣要除之而後快!”
單禕琪瞳孔一縮,眼光瞬息銳利。
宇文睿呵呵直笑,“哎呀,小瑗兒終於硬氣了一回,放心吧,我支援你!如果有什麼人敢在約鬥之前動你,我就滅了他滿門。”
簡瑗無語地瞥了宇文睿一眼,心說,我才不要你支援。
似乎是聽到了簡瑗的心聲,一道爽朗淳和的男聲道:“多謝這位朋友了,不過我家主子自會保護自己的女人,不必朋友費心。”
隨著話音,張斐陽大步走了進來。
金鈴兒低頭一瞄,心裡頓時又酸了,怎麼又是一個絕世俊男?怎麼又是幫那個醜八怪的?
簡瑗看到張斐陽卻很高興,傳音問道:“昊麟來了嗎?”
張斐陽笑咪咪地道:“沒有啊,他與灝幽丹會的人乘坐飛船過來,要十來天吧。”
其實張斐陽一直暗中保護簡瑗,這裡面的情形早就看到了,只是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