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又被這男人給陰了
花無闕也跟著低頭算自己身上的部位,算著算著,奇怪地緩緩抬頭看向她,雙手緊緊地捂住後面。
“嗯,要是紋迷你版的劈風那裡應該夠了。”懷瑾歡樂的笑了。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花無闕捂著屁股,驚恐地一溜煙跑掉了鶘。
懷瑾看著那背影,徑自樂呵呵。沒辦法,誰叫他那麼好玩。
正想躺回去,仰望蔚藍天空,當個靜靜的美女,結果,一陣腳步聲又靠近咕。
“想通了啊。”她沒有睜開眼,以為是花無闕去而復返。
“如此愜意啊。”
這聲音——
懷瑾懶懶坐起,扭頭看去,就見燕王一身大氣青袍負手而來,臉上漾著笑意。
“嘖,請別忘了你是病入膏肓的人。”她哂笑。
“本王已大病初癒。”燕王走上前,挑了塊自認為乾淨地地方陪她席地而坐,“聽說,你們小兩口鬧彆扭了?”
“這事還需要聽說嗎?”懷瑾瞥了他一眼。
“嘖!那小子惹不好,非惹你。”
“你何不直接說,他喜歡誰不好,非得喜歡我?”懷瑾很不客氣地道。
“咳,你要這麼說我也沒意見。”燕王笑道。
懷瑾瞪他一眼,從荷包裡掏出瓜子嗑。
也不知道寶寶貝貝被他帶得怎麼樣了,她就是想讓他知道一個人獨自帶兩個娃的辛苦,所以一氣之下讓他帶倆寶貝上朝。
“真沒想到啊,寶寶貝貝居然真的是我的孫子。”燕王狀似感嘆。
“呵呵噠,少自作多情了,祈天澈的身世還沒證實呢。”懷瑾毫不留情地潑冷水。
“說起這孩子……唉!”燕王嘆息,目光望向遠方,幽幽開口,“這孩子能活到現在一點兒也不容易。當年,先帝很疼他,他也察覺到太子越來越不喜歡他,他聽了太子的話,覺得先帝喜愛他完全是因為他的聰穎,於是在冬夜裡跑到井邊自己打水把自己淋溼……”
說到這裡,燕王悄悄瞥了眼旁邊的女子,發現她手上剝的那顆瓜子還是先前那顆,欣慰地勾唇,繼而道,“後來,三天三夜,高熱不退,起初所有太醫都以為他沒法活了,可是他卻頑強地活了下來,只是變得比以前笨了許多,什麼排兵佈陣,作詩什麼的都不會了。我想,你應該知道他為何不會。”
她當然知道,為了討那太子的歡心,他差點把自己的小命給折騰沒了。
六歲的孩子啊,居然能自己跑到井邊打水把自己弄發燒,也真是絕了。
不過,六歲的她也好不到哪去,整天被那三個老男人訓練蹂躪,但至少比他好就是了。
想象一個小孩子在井邊堅強地打水把自己弄生病,然後在所有人都宣佈他沒救的時候又靠著意志力醒了過來,真的很讓人心酸。
“他母妃離開他後,他真的是一個人,原來還有奶孃的女兒嫣兒陪伴的,後來只剩下一條狗了。你知道嗎?李培盛還是他親自己選的。”
這不奇怪,祈天澈習慣自己選人為自己所用。
“李培盛原是反臣之子,按理滿門抄斬他也逃不過,是那孩子以自己的生辰為由央求先帝把李送給他,此後,他身邊多了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孩子。後來,李培盛到了該淨身的年齡,天澈讓他去學武當侍衛,其中意思很明顯。李培盛拜別了他,三年後學成歸來卻是淨了身回到他身邊伺候,忠心不二,無怨無悔。也許,自他救下李培盛的那一刻起,李培盛也將他當成這世上僅剩的親人了吧。”
懷瑾面露詫異,原來那個狗腿的李培盛是這麼來的,而且還來得如此精彩,難怪祈天澈對他推心置腹。
“後來我也離開了京城,他在皇宮裡怎樣的如履薄冰我就不知道了,但我清楚,他在身世未明時還願意接下皇位,是不想讓他皇爺爺守護了一輩子的江山就這般毀掉。”說完,燕王意味深長地看向她。
“是你自己要浪費口水的,別跟我討茶喝。”懷瑾把瓜子拋起,昂頭張嘴去接。
燕王搖頭輕笑,這丫頭啊,嘴硬。
“我說那麼多無非是想讓你知道,他非你不可,也就是說他只剩你了,別輕易放開他的手。這孩子表面冷情,內心不踏實,你多擔待些。”
“六皇叔,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是在交代遺言?”懷瑾挑眉笑問。
燕王知道,她既然喊了他‘六皇叔’那就表示她聽進去了,只不過嘴巴還是不饒人。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