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以為她真的縱容她到這種地步,她說戴一朵大紅花上朝就戴,那是心知自己當年也耍了她。
懷瑾看著他頭上的大紅花,清冷俊美,氣質如仙的男人頭戴一朵大紅花很如花,今早她已經差點沒笑岔氣了,這會再看,那朵花焉焉地在他頭上,讓她再度忍不住噗嗤而笑。
看到她的笑顏,祈天澈此刻慶幸被如此整。
他抬起她的臉,“懷瑾,讓你離開一次已經足夠我後悔一生了,再來一次是要我的命,懂嗎?”
懷瑾怔怔地看著他堅定決然的神情,他是在說她是他的命,失去她他會死。
祈天澈抱住她,手指在她的背上一筆一劃。
這一次,懷瑾辨認出來了,原來,那天她知道他是暗王的夜裡,他用了一整夜在她背上寫的是:別離開我。
原來,當年她毫無預兆的離開在他心裡成了結。
她好想告訴他真相,讓他知道她當年的離去是不得已的,可是,不能,至少現在還不能。
“祈天澈,別想我就這麼算了!”她還是很生氣。
祈天澈欣喜地與她面對面,“不走了?”
“哼!”懷瑾別開臉。
祈天澈不容她忽視,把她的臉扳過來,俯首,深深吻住她。
……
娘娘不走了,烏雲罩頂的皇宮,陽光燦爛。
但是,問題來了,娘娘不理皇上,夜裡開始鬧分居,直接搬到似雪院去住了。
看著皇上明明是像被丟棄的小狗一樣卻還得裝出清冷淡漠的神情,真是忍不住掬一把同情淚。
還好,娘娘沒狠心到不讓皇上抱孩子,相反的,娘娘很大方,直接將寶寶貝貝扔給皇上帶了,而且不許假手於人。
於是在出徵的前一天早朝上,眾位大臣看著兩個精緻小娃娃在金鑾寶座上跑來跑去,玩鬧嬉戲,偏偏他們家皇上很鎮定,很冷靜地處理朝政的同時,還能把孩子哄好。
於是,他們又對皇上有了新認識,皇上不止懼內,帶孩子也有一套。
“你家那口子看我不順眼,要趕我出去要飯了。我說,你們夫妻吵就吵,能別拿我出氣嗎?”花無闕一副怨男表情。
“嗯,現在打仗,國家糧食很重要,能省則省。”躺在桂花樹下的懷瑾翹著腿,涼涼地道。
花無闕心裡那個鬱卒啊,他是招誰惹誰了?
“我明天真的要走了,你趕緊交代遺言吧。”他也是時候離開了,說是冬季,天知道會不會哪天時空之道就開啟了,還是回去守著的好。
懷瑾這才睜開眼,坐起來,定定地看著他,一動不動,那種眼神就像是在考慮要從他身上哪裡下手。
花無闕頭皮發麻,離她好幾步遠,“你想幹嘛?”一副誓死捍衛貞操的樣子。
“唔,我在想,既然屬於這裡的東西帶不走,那不如我把我們一家四口紋在你身上,讓你帶回去替我儘儘笑道吧?你放心,我會騰出一塊地方舉薦你成為那三個老男人的樂趣的。”
花無闕驚恐瞠目,開玩笑呢吧!要在他身上紋一家四口,還一副施恩的口吻騰出地方舉薦他?那是他的身子,他的皮肉好麼!
“呵呵……承蒙看得起,我可容不下你們一家四口。”花無闕扯唇呵呵噠。
“喔,我都忘了,還有劈風。”
“噗!”花無闕一個趔趄,吐血,直接躺倒在地。
他已經淪落到連一條狗都能上他了,嗚嗚……虎落平陽被犬欺!
“別裝死,快點起來讓我量一量地方。”很霸王的聲音響起。
笨蛋才不裝死呢!
“好吧,既然你決定這樣來,那就這樣來好了。劈風,上去看看你佔多大地。”
劈風?那隻無論外表和體積都很像薩摩耶的狗?
被它一壓,他還能喘氣嗎?
花無闕像是被針扎似地跳起來,四下一看……靠!被耍了!
他忘了劈風現在的職責是保護它的兩位小主人,很忠心地寸步不離。
懷瑾得意的挑挑眉,然後目光繼續在他身上測量,“嗯,背部就他好了,胸口……不行,我在背部,胸口留給他吧,那男人不會同意我被紋在別的男人胸膛上的。兩隻大腿就寶寶貝貝……”
“等等!等等!小瑾,我是人!”花無闕戳著心口,很大聲的申明。
他是人,有人。權的好麼!
“誰說你不是人了?”懷瑾挑眉,而後一副苦惱的神情,“劈風該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