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砰!
李培盛被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摔在地上。
“疼嗎?”一張高興壞了的臉放大在眼前。
李培盛可憐兮兮地點頭,毫無防備的疼啊。
懷瑾又掐了把自己的手臂,“嘶……還真疼!也就是說,是真的了!他真的醒了!”
她興奮爆棚,捧著信親了又親,那股興奮勁根本停不下來。
“娘娘,您下次能不能先跟奴才打聲招呼?”他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啊。
“我讓你打我,你又不肯。”懷瑾對他露出無辜的笑容,那笑容帶著討好。
李培盛受寵若驚,看來,娘娘真的很開心,開心到不知不覺對他笑了,那種真心感恩的笑。
“既然他醒了,你快帶我去看他!”懷瑾激動不已,顧不得看信,立即回身拿包。
李培盛前一刻的感動頓時被嚇沒,他忙上前阻止。
“娘娘,爺剛醒來,身子還很差,光是寫這一封信就已經耗費很大的元氣了。爺還說,他希望這一次能夠自己走來與您重逢。”
李培盛真是太佩服自己撒謊的功夫了,可又有何辦法,娘娘現在定是受不了這個打擊的,而且,她好像近期又要出城去找藥。
那日他拿藥去給瓔珞的時候,瓔珞也說了叫娘娘不用找了,找了也白找,已經不需要了。
這也更堅定了他要這樣做,翻出爺以前尚未離京去打仗之前寫給娘娘的回信,挑了一封比較適合的送來給娘娘,至少……至少這樣能阻止她繼續玩命尋藥。
“他是不是留下什麼後遺症,所以不敢見我?癱了?還是沒法說話?或是毀容?更甚者……”
懷瑾瞄向李培盛的某處,“是……腎壞了?”
噗!
李培盛暗自吐血,若爺聽到這話,會不會被氣得活過來。
他忙不迭搖頭替爺澄清,“沒有!沒有!爺都好,只是還不良於行。”
懷瑾鬆了口氣,小手拍拍小心臟,跑到銅鏡那邊,對著鏡子照了照臉上肌膚,皺眉,“我得去買幾根黃瓜才行。”
噗!
李培盛驚到內傷了,必須得扶著桌子才能站穩。
雖說是一路看她囂張過來的,但也太驚世駭俗了些。
連這樣的事都敢想,不,
是敢做了。
他真的好佩服爺,居然能接受這樣一個女人。
那麼,問題來了。
他要不要慫恿她紅杏出牆?
“娘娘,爺的信不是在您手上了嘛,您要不要再忍一忍?”至少得為爺守身如玉一年啊,就算……就算那是一根黃瓜也不行。
“我若不忍的話,現在還會站在這嗎?”早拎著他去見她日思夜想的男人了。
也就是說,娘娘已經忍無可忍了!
好吧,李培盛覺得自己的三觀再一次被顛覆。
“可是,黃瓜……會傷身。”後面那幾個字,李培盛都沒臉說了。
“誰說的!黃瓜清熱利水,解毒消腫,生津止渴,還能做……”懷瑾忽然止住,懷疑地看向李培盛,瞧見他微微別開耳朵,一副沒臉聽的模樣,總算明白他那所謂的‘傷身’,所謂的‘忍’指的是什麼了。
“李培盛,你過來。”懷瑾皮笑肉不笑地朝他勾手指。
李培盛看到她眼裡的邪惡,看到她彎起的弧度,心肝俱顫,因為他已經好久好久沒看到這位姑奶奶露出這樣讓人頭皮發麻的笑容了。
在她的瞪視下,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
懷瑾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將他扯到跟前,陰惻惻地笑道,“你這腦袋想得還蠻多的嘛。”
李培盛心驚,難道不是他想的那樣?
完了!這下真的完了!
“娘娘,敢問,您買黃瓜作何用?”死也要死個明白。
“你不是想到了嗎?不過,我又重新想過了,我覺得這黃瓜你比我還需要。”懷瑾壞壞地挑眉,丟開他。
“謝娘娘賞,奴才喜吃黃瓜。黃瓜清熱利水,解毒消腫,生津止渴,是消暑聖品。”李培盛立即狗腿地撿她的話,倒背如流。
“你錯了,我給你黃瓜作用不在這。”懷瑾頑劣地笑著。
“那,在哪?”李培盛已經悔青腸子了。
懷瑾饒有興味地瞥了他一眼,哼起歌來,“菊花殘,滿地傷……”
菊……菊花?
李培盛再聯想到黃瓜,整張臉頓時如遭雷親,夾緊腿,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