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勝,若是上等數量相同,取下等少者為勝,你有此問可是想在書畫會上用另一種書法字型與他們比試?”
王家和老實坦言心中所想,“確實如老師所言!弟子想用行書來與他們一較高下,畢竟和楷書相比弟子更擅長行書。”
莊夫子原以為王家和只會楷書,沒成想他還會另一種書法頓時驚道,“哦?你更擅長行書?你會兩種書法?”
“弟子以前對行書十分喜愛便一直堅持練習,楷書是為了科考而練的,兩者相比而言我更喜愛行書。”
莊夫子見王家和練了兩種書法心中就有些擔憂,“這麼短的時間內你竟涉獵了兩種字型?可不要博而不精得不償失了!這裡有筆墨紙硯,你就用兩種字型分別寫一幅字給我瞧瞧,我幫你看看有什麼不足之處。”
王家和聞言連忙寫了兩幅字交予莊夫子品評,莊夫子看後心中頗為訝異,“我本以為你在短短時間內就能把楷書練到入門的程度已是難得,但沒想到你的這手行書更讓我驚訝!與你的楷書相比,這幅行書作品已附有些許靈氣和風骨,勉強算是達到了登堂入室之境,看來你於行書上更有天賦!”
王家和最關心的是能不能用行書取勝,於是便問道,“老師,您覺得我若是用行書在書畫會上作為比試的作品,我會取勝於程同窗嗎?”
莊夫子想了片刻覺得自家弟子應該能取勝但他並不能擔保中途不會發生什麼變故,於是他保守的回道,“你與他所擅長的書法字型不同,這我也不敢擔保你必定會贏,畢竟夫子的喜好各有不同,有的喜歡楷書有的對行書更加偏愛,但至少你們之間相差的水平應該不會太大。”
王家和原以為用行書就能取勝於程鍾銘,但聽老師所言,看來還是他把事情想的過於簡單了,想來程鍾銘在楷書一道上確實是有過人之處的,看來若想贏的話還是要出奇才能制勝了!哎!府學不愧是府學!能到這裡進學的學子都是有真才實學的,即使是腦袋不正常的程鍾銘等人,他們的才學也不容小覷!
莊夫子見王家和沉思不語便以為他在為書畫比試而憂心,安慰道,“你也不必太過擔憂!十天後的書畫比試你盡力就行,即便是輸了也沒關係,畢竟你還小進學時間又短,比不過那些早已在府學進學的學子也是人之常情!”
王家和一臉憂慮,“弟子若是輸了恐怕會有礙老師的名聲,畢竟如今我代表的是您的門面,外人難免會說您識人不清之類的閒話,弟子也會於心不安!”
莊夫子感動於自家弟子的這份心意,面上卻疾言呵斥,“糊塗!這世上有那麼多的流言蜚語,你若真要放在心上那豈不是活的太累?十天後的書畫比試只是小道,你無需把它放在心上!如今你的心思理應放在接下來的府試和院試上,只要你於科舉一途上能有所作為,誰也無法小看了你!”
說到這裡莊夫子為了讓王家和更加心安,說道,“我也聽到了外面所傳的一些閒話,說若是你輸了我便會將你逐出師門,這點你也無需擔心,既然我已收你為徒以後必會護著你,難道你以為我是那種為了自己的顏面會輕易拋棄弟子的人嗎?”
王家和躬身作揖道,“弟子不敢!多謝老師教誨,弟子知曉了!”
莊夫子見王家和受教心下越發滿意,轉而說道,“作為你的老師我肯定要幫你一二,至少不會讓你輸的那麼難看,書畫比試除了要求學子寫字作畫以外還需賞鑑夫子帶過去的字畫,雖說最終還是要以你們的作品論輸贏,但品鑑也不能忽略,我這裡有近三年來賞鑑書畫的記載,想來十天後品鑑的作品應該不會超出記載範圍,你得空就稍微翻看一下。”
這怎麼這麼像劃考校範圍啊?與昨天老師所挑出的那三本書有異曲同工之妙!總感覺老師的教學很是特立獨行,這古代不都是很鄙視類似於這種急功近利的教學方法嗎?看來能教出狀元和探花的老師思想就是與眾不同啊!
莊夫子可不清楚王家和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想法,他見王家和翻看記載書畫的冊子便也不再打擾他了。
王家和翻看以往的書畫品鑑記載,由於府學每個月只有一場書畫會,並且只有在學子比試書畫時才會有品鑑一說,所以冊子上的紀錄並不多,不到半個時辰王家和就翻看完了,他發現評鑑的書法大多都是行書、隸書和楷書這三種字型,所品鑑的畫大多是以山水花鳥的丹青為主,而且在這其中竟有類似於油畫的記載,這讓他感到十分驚奇。
“老師,這上面記載曾有兩場書畫比試賞鑑的是從夷族那裡傳過來的畫,弟子聽說品鑑的書畫都是由在場的夫子共同選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