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倒是我一時情急說錯了話,這書房沒有姐姐收拾可是不行,誰讓我們都是睜眼瞎呢……”說著說著,蕊珠瞧見綺羅就這麼淡笑地看著自己,倒是有些說不下去了,臉上剛掛起的有些熱度的笑也冷了下來。
綺羅見她尷尬是半點沒打算幫她轉圜,要知道有些人你是一點臉也不能給她,不然她回頭還覺得你面,接茬兒地當著你的面膈應你。
見蕊珠總算是掛不住那虛偽的笑了,綺羅這才冷哼了聲,甩開手中的抹布,淡笑道:“這個話,我就聽不明白了,妹妹剛才是情急才說錯話的嗎?妹妹怎麼伺候主子時間越長規矩越差了,好歹我也算是老太太大太太派來的管事大丫頭,平時一處說笑錯了一句兩句的也就罷了……”
綺羅說到這故意頓了頓,如意地瞧見蕊珠有些氣紅了的臉,這才接著道:“不是姐姐擺譜,你這委實是太過莽撞了,除開我,若是旁人被如此對待怕是要同你分辨一二了,再說了,爺們的書房可是再要緊不過的,給爺拿錯了什麼,吃罪的可不是你我,而是二爺,回頭二爺再先生那裡吃了板子,是你去太太們跟前分說還是我?”
蕊珠被綺羅這話說的也是一身的冷汗,先別說太太們知道了因為她們這些丫頭失職讓二爺受了先生的罰,只二爺一但知道是因為自己捻酸辦了錯事害他受罰,是定要厭棄自己的,這個勝,她是真不能同綺羅賭。
蕊珠理清楚書房這一塊,自己是不能同綺羅爭什麼了,且她也知道二爺慣來是不愛讀書的,這書房自然也就呆的少了,她倒也不怕綺羅藉機得了二爺的心,在一個,她也明白,綺羅是因為常勸二爺進學才招了二爺的厭棄,想來在書房裡也討不了好。
雖說綺羅自打交出鑰匙後就沒以前那麼盡心地要二爺做學問了,可蕊珠想著以綺羅的性子也不會少說多少規勸二爺進學的話,畢竟大太太還是在意二爺的學問的,如此綺羅想繼續得二爺的意也是不容易,不然她也不能輕易地入了二爺的眼進而排擠綺羅,且還成功地分了綺羅的權。
再一個令蕊珠放心的是,二爺日常讀書的時候因為煩綺羅的嘮叨,便不讓綺羅服侍,常喚了自己或文霞,再不濟還有個平時悶聲不響的善月,如此蕊珠覺得比起綺羅來倒是文霞更應該要多防備些。
這麼一想,蕊珠遂厚著臉皮笑拉了綺羅一把,說道:“綺大姐姐可別真同我生氣,妹妹我是什麼樣的人,難道姐姐還不知?妹妹呀!就是個拙嘴笨腮的,姐姐大人大量看在我心急想著服侍好二爺的份上,可別同我計較了,妹妹下次定好好想想再說話。”說完還似模似樣地衝著綺羅行了一禮。
綺羅見她低下了身段,也不想同她多計較,畢竟自己日後定是要走的,只要蕊珠再不同她對著幹,她也不願意多理會蕊珠,遂綺羅也跟著笑了道:“妹妹能理會姐姐的意思就再好不過了,行了,大家一處的姐妹沒得這麼客套的,快著,可是別這樣了,若是讓旁人看見,可有的話說了。”說著就伸手扶了下蕊珠。
“什麼不能讓旁人知道呀?喲,這怎麼就拜上了?”說著一個脆生響起,緊接著文霞跨步進了一直沒關著門的書房,打眼瞧著正互相扶持的倆人,點著頭壞笑。
聽的文霞的話,綺羅知道她定是在外頭看了一會子了,按著文霞的性子,進來了就定是要奚落蕊珠的,順道看看她的笑話。不過,今兒這事已然算是過去了,綺羅可是不想因為文霞的招惹再讓蕊珠將自己記恨上,遂丟開扶著蕊珠的手,轉身笑看著依著門的文霞,斜瞥了她一眼道:“就你話多,屋子都收拾好了,來尋我們什麼事?”
文霞是看不慣蕊珠甚至還有點歧視,畢竟同為二爺看中的大丫頭,這蕊珠硬是故意勾著二爺處處壓她高一頭,她早就積攢了一肚子的氣,想著尋個由頭好好踩上這偽善的蕊珠一腳,可惜這蕊珠狡猾謹慎的很,愣是沒讓她尋著把柄,今兒難道被自己給聽到點由頭好踩上一踩,可這綺羅已經發話了,倒是有些令她為難。
雖說文霞覺得就這麼放過了蕊珠有些可惜,可她不願意得罪了綺羅,往日她對綺羅就有些忌憚,如今經過上一次分權的事,她知道綺羅還真不是個善茬,若說當日分權,她覺得綺羅傻,後頭幾日綺羅的舉動就不可謂不精明瞭,鑰匙是給了,可權她看是沒怎麼動。
就文霞看,整件事過後,不過是綺羅自己個尋東西的時候不太方便罷了,這善月得了鑰匙也只能是個管庫房的,拿什麼東西用多少銀錢都得有她或是蕊珠簽字,這一招兒綺羅綺大姐姐玩的可算是高,愣是讓大家呆愣的不知如何反應。
鑑於分權這件事,文霞就不太願意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