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得綺羅知道了隆昌鏢局倆當家人這麼想她,還呲之以鼻呢,要知道在這大宅子裡雖說她不是主子,不需要為了爺們的寵,而同一群女主子們爭鬥,可下人之間的爭鬥也是激烈的,若是自己沒那點子本事心計,早就混沒影了。
在一個,綺羅也是看透了世家大族家的下人奴才之間的爭鬥有多慘烈,這才早早就又了要走的心,不過她自然也是知道這府外歸家的日子也不定就能好過到哪裡,畢竟自家不過是個只有幾畝地的農戶,若是沒有庇護,日子定然是難熬,所以她不僅要回家,還得多少靠著點大樹好乘涼地回家。
府外的一切同綺羅來說是半點不搭,她如今正想著明兒如何應付姨媽呢,遂她一路回了碧波院,先看了看二爺在上房老太太那還沒回來,就又貓到了自己個的屋子,邊幫表姐繡衣服邊尋思明日事情若是有個萬一不好的對策呢。
這一日,綺羅來去倒也沒引起旁人的注意,不過她自己也沒多安心就是了,為了明天見姨媽的事,她是連睡覺都沒踏實,自此到了第二日當值的時候,還引起了二爺的注意,難得地被二爺關心了下,不得了,這下可是惹了旁人的眼。
這不二爺前腳剛走,蕊珠倒是不服氣了,平時在爺們跟前最是小意溫柔的人,這會子,二爺一走,她立馬冷下了臉,恨恨地看了眼容貌不算多出眾的綺羅,妒忌地想著,自己花了多少工夫來哄著二爺,才能得了二爺的眼,這位倒好不費吹灰之力就又讓二爺關心上了。
如今鑰匙因著綺羅的主意讓善月得了去,雖說自己是成功地分了綺羅的權,可到底鑰匙沒能掌在自己手中就不算是好事,為這個蕊珠真是慪的要吐血,只恨自己當時為了躲開沒能在場,不然鑰匙是絕對不會落在善月的手裡的。
這一想起鑰匙的歸屬,蕊珠不覺更是生氣了,在她眼裡如今的善月已然不是個善茬了,沒見這些日子,自己想著拿些東西什麼的,尋她拿鑰匙,這人都盯著嗎,哼!可見善月原先同她好,不過是假的。
善月也就罷了,到底這丫頭對她還是有些顧忌的,可這綺羅就真算是罪魁禍首了,如今害的她什麼也沒撈到,倒是惹得自己被老太太和大太太暗地裡訓誡了一通,她倒好,二爺因為她的放權,這段日子倒是親近了這死丫頭不少,不過就是比自己早來二爺身邊幾年嗎,得瑟什麼。
不過,蕊珠慣來是喜歡笑裡藏刀的,即使恨毒了綺羅,也是不會拉長個臉同綺羅說話的,待見綺羅收拾妥了屋內的東西,她忙斂了斂臉上的怒容,扯開笑道:“綺大姐姐也真是的,深怕我們服侍不好爺,還特特地趕了早來看著我們,回頭,被大家知道,我們可真是沒臉了。”說完裝著不經意地將手中的帕子往桌子上一甩,做足了問罪的架勢。
綺羅可不會鳥她,雖說不願意同這個未來的偽姨娘計較可也不想輸了骨氣,不然日後被人騎頭上了哭的地都沒有,再說了,自打那日被迫分權後,自己就積攢了一肚子的氣,一直沒爆發是沒有個好藉口,如今這人自己個送上來了,豈能放過。
第17章 反擊
綺羅一想好對策,遂冷笑了一聲,也不著急,只自顧地將手中收拾的書一一放好,這才抬起來頭,臉上掛著笑,溫和中帶著堅定地看著似笑非笑的蕊珠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這書房我哪日不來,二爺出門上學,可不得將他的書本筆墨等等收拾好了?我倒是想將這個也交了,可誰接手,你還是善月?我就不明白了,我這怎麼就惹得人沒臉了,大家這不是分工的好好的嗎,難道說你今兒是故意尋我茬的。( )”
被綺羅一頓搶白,蕊珠倒是一愣,別看她是個心內藏奸的,可比起拌嘴來,還真是比不上綺羅,在一個,綺羅這話可是佔理的,一下子,蕊珠倒是後悔自己沒忍住說了酸話,要知道,這書房裡的物什還真是一直都由綺羅整理的,自然她們也有整理的時候,可沒綺羅弄的好,所以,二爺就交代了,日後這書房就交給綺羅了。
二爺這麼吩咐,大家也沒話說,誰讓綺羅打小兒就陪著大小姐一處讀書一處學針線一處玩樂呢,人家那可是樣樣學的好,自然就得重用了,哪裡像她們這些人只些許認識幾個字罷了,幫二爺收拾書房是真吃力,碧波院除開綺羅還真是沒人能勝任這活。
蕊珠想到這些,不覺有些洩氣,只狠自己怎麼不多長几歲,也同大小姐一處學習,也不至於今兒讓綺羅佔了上風,可惜這些只能是想想了。
蕊珠知道自己一時急躁亂了陣腳,被人拿住了口,好在她慣來是個能忍的,遂收起了剛才的漫不經心,尷尬地‘呵呵’兩聲道:“姐姐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