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都很少的一種人,今兒能如此,八成是真將自己放心上了,讓一個強勢的男人能為了你改變,綺羅心裡還是有些感觸的。
遂,綺羅想了想,認真地看著雖笑著實則緊張的左德昌道:“我知道你的心,但是不知道你究竟想如何?要知道,你直到今天也沒將你的家事全說清楚了,我想若是我願意嫁給一個人,那他對我將是毫無秘密的,當然我也可以嫁給一個人,只得過且過就成,我說的,你能明白嗎?”
這話?左德昌沒有立即就點頭,而是認真地細細回想了下,確定自己該說的都差不多說了,唯一沒說的就是對馮家人的處置,估計這個綺羅也未必計較。
她這是再計較彤姐兒了?若是,這還真是個問題,也是他遲遲不願意面對的問題,可這會子綺羅既然問了,他是不會不答的,左德昌自認已然將綺羅當成了自己毫無保留的另一半了,還有什麼不能告訴她的?不說的也是為了她的安全。【 】
遂左德昌想了想,便仍舊拉住了綺羅的手,這次綺羅沒掙開,只拿眼認真地看著眼前這個徒然認真起來的男人。
見綺羅睜著雙清澈信任的眼睛看過來,左德昌難得有些臉紅了,不過心裡的高興是滿滿的,也略過了不自在,變的坦然了起來,認真地道:“其實,我明白你的意思,彤姐兒,就是我女兒,這孩子如今敏感的很,若是日後我們成親了,我希望我能將她交給你。”
這人說話的方式和思路有問題,這是綺羅咋一聽左德昌的話得到的第一個想法,拋開這個,綺羅覺得這個擔子說開了其實還是蠻重的,不過,這些事如今還說不上,且左德昌這話意思可不單一呢。
想到這,綺羅不覺好笑,這人看來做領導做慣了,說話辦事喜歡一層搭一層,真真是沒情趣,不過這樣的人對她來說也不賴,她綺羅可也不是啥單純的人。
遂,綺羅眨了兩下眼睛,同樣含糊道:“你怎麼不說,你明白了我的什麼意思?”說完,綺羅還調皮地甩了把手絹,不過,幅度不大。
綺羅這話一說,小動作一做,倒是讓左德昌一愣,還真沒人同他這樣說過話,不過這感覺不錯,遂左德昌倒是哈哈笑了起來。不過,他只笑了個開頭,嘴就被綺羅給捂住了。
只聽的綺羅疾聲嗔怪道:“你幹什麼呢?也不瞧瞧這是在哪,萬一讓我爹他們聽了去,可有我好的,你真是的……”話沒說完,綺羅倒是被某人故意撥出的熱氣燻的心頭一顫,忙撤了捂住左德昌的手,不著痕跡地攥緊了手心。
瞧著剛才還如小老虎般兇悍的小女人這會子臉紅的如同那大紅的胭脂,左德昌沒來由的也是心頭一酥,下意識地就將綺羅縮回去的手又一把握在了手心裡。
見綺羅只紅著臉低著頭沒有掙扎,左德昌定了定心道:“我自然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說,我若是想娶個一心一意對自己的,就該全然沒保留的對你,可是這個話?”
是這話又如何?雖說這話有些不合時下的規矩,可她就不是衝著規矩同左德昌談的,綺羅也沒覺得不好意思,直接抬眼道:“是,你待如何?”
好個利害的小女子,若不是怕驚動了外頭的白家人,他真想哈哈大笑幾聲,不過,大笑不成,低聲吃吃地笑還是可以的,遂再也忍不住的左德昌難得咧開了嘴如小孩般吃吃笑了起來。
不過,這樣的笑,倒是更令綺羅不好意思了,她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直接一肘子捅過去,嗔怪道:“難道我說的不對?我就是要一個一心一意,毫無隱瞞的相公,你待如何!”這最後四個字,綺羅可是咬著牙一字一句說出來的。
左德昌可是不敢笑了,瞧著樣子這小女人這回可是發了大火了,遂他忙道:“不如何,不如何,同我想的一樣,我也想要一個一心一意毫無隱瞞的夫人,你說這話,我心裡歡喜著呢。”說完,左德昌還衝綺羅抬了抬眼皮。
“痞樣!”這是綺羅心裡罵的,可是不敢說出來,不過,左德昌想用這話反套她的話,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遂綺羅抬起一雙俏眼皮,滴溜溜的轉了轉眼珠,嬌笑道:“成,這下好了,我們算是扯平了,那就從你開始吧,我的事,我就算是不說,你八成也知道了個全乎,哼,別拿我當傻子,這裡別說人了,怕是一屋一木都是你的眼線。”
見綺羅難得露出霸道的兇悍樣,左德昌恨不能一把將人撈到懷裡來稀罕稀罕,可事情還沒談妥,他是不敢逾越的。
不過,不敢撈人,可拉手還是敢的,這不左德昌將綺羅的手捏了捏道:“就知道你個鬼靈精用不了多久就會發現,不過,我宣告這些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