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將自己的事說清楚了,甭想這小女人輕易就許了他。
遂,左德昌也不要臉了,這麼多日子的分離,甚至那一刻的生死離別,讓他清楚的明白,綺羅是刻在他心裡了。
這般一想,左德昌也不再想生什麼氣了,直接一把拉住了綺羅的手,見她掙扎,左德昌反而笑了,遂倒是故意鬆了鬆手,在綺羅要掙脫的時候,就又抓緊了,不過那力道可是控制的很好。
如此來了幾次,綺羅知道這人是故意的,想想也覺得好笑,暗自罵了聲‘悶騷’,便吸了吸鼻子,抬起頭來,衝著左德昌嗔道:“好了,你還小呀,撒開。”
這話比剛才好多了,左德昌越發定了心,自然他是不會真鬆開手的,只微想了想,便對綺羅道:“我有好些話想對你說,自打走了後,我一直沒斷過想你,特別是受傷的時候,就更是想你,後悔自己在離開前,沒好好同你說說話,更後悔自己當初磨不開面子將心意說與你聽,綺羅,你還願意聽嗎?”
這話裡傻子怕是也能聽出真誠來,綺羅本心裡就已然準了幾分,再加這段日子自己所經歷的不順,綺羅也急需一個依靠一個安慰一個能帶著她脫困的人。
當然如果這一切發生在以前,不即使不是以前就是現在,左德昌沒有離開過這麼久也沒有讓她牽腸掛肚過,那麼綺羅也不會全心考慮左德昌的,畢竟一般化的殷實莊戶人並不難尋。
索性綺羅也不是矯情的人,即使早先沒見到左德昌時,她下了很大的決心,一定要好好折騰折騰他,可人在眼眸前的時候,總是有所變化的,遂綺羅難得紅著臉,吐口道:“成,你說,但是我醜話可是說在頭裡,不管我曾與了你什麼,現在還得看你說的可中我意。”
這是一點矜持也不要了,好,這才合自己的胃口,扭扭捏捏的未免小家子氣,遂左德昌道:“成,你就看我說的可中你意,若是有半點虛的,不用你搖頭,我自己就當先給自己一巴掌。”說著見綺羅不置可否的神情,他又小小地使壞道:“不過,我說完,你滿意的話,可得給我個準話,我這裡可是等不及了。”
這話說的太過曖昧,綺羅猛地一抽手,啐道:“這算什麼?還講條件,你愛說不說,我還不稀的聽呢。”說完,轉了頭不去看左德昌那灼人的眼睛。
見她話說的雖不好,可眼裡的笑意可是不經意見就流瀉了出來,左德昌也不同她辯,點了點頭,便爽快地從自己同綺羅在漁林鎮分手後說起,當中的點點滴滴除開那些不能說的都說與綺羅聽了。
中間左德昌雖心疼綺羅,怕她聽了嚇著,可為了自己的前路能順遂些,還是一改往日報喜不報憂甚至不喜多言的性子,一點不拉的將自己當時的危險展露無遺。
說著話,瞧見綺羅眼裡的緊張和擔憂,左德昌還特意將那些危險描敘的十分生動,搞得綺羅差點一口氣忘了撥出來,還是左德昌瞧見了拍了拍她,才算是讓她緩了過來。
緩過氣來的綺羅已經沒有心情同左德昌生氣了,只動情地拉住他道:“你可好了?傷不要緊吧,後遺症也是要人命的。”
第292章 水到渠成
綺羅聽了左德昌這段日子的經歷,心裡真是又心急又擔心,且還有著一種說不清的怨怪,這情緒來的太過突然,綺羅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拉住他問好歹,來平復自己的心緒。【 】
瞧見綺羅急成這樣,左德昌還是有些後悔的,遂忙忙地安撫了起來,“好了,好了,你別急,我就是說著可怕,其實當時沒這麼怕人的,我的功夫師父他老人家都是放心的,你安心。”
左德昌越是這樣說,綺羅越是不放心,她自己就是個報喜不報憂的性子,哪裡不知道左德昌這是怕她擔心,遂還是道:“你這一路趕回來,真沒事?唉,你也真是的不管如何,身體還是重要的,遲些趕路又能如何?總之,有信常來往就行了。”
見綺羅這麼說,左德昌知道自己這是得到了點諒解了,心頭一喜,倒是認真地問道:“你原諒我了吧?”
這有什麼原諒不原諒的,錯的不是彼此而是無可奈何的外因,綺羅想想左德昌這一路的艱險和為了她不顧命地往回趕,感動甚至心疼早就佔了上風,遂她也不矜持,直接點頭道:“我本就沒什麼,也就他們瞎著急罷了。”
左德昌自動忽略了‘他們’,只聽得綺羅說本就沒什麼,心裡那叫一個激動,忙追問道:“你這意思是,你不生我氣了?”這話左德昌問的那叫一個小心緊張。
綺羅自認對眼前這個男人還是能瞭解個大概的,這人絕對是個權威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