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唉,若是自己一味的推諉,怕是日後即使自己再做的如何好,在上位者的眼裡,也是個不識好歹的,今兒還真是虧得有老方丈了。
這麼一想,左德昌摸不把冷汗,又鄭重其事地給方丈大師拱了拱手,苦笑道:“如今看來,我這身本事倒是罪過了,也不知日後該如何收場,從軍中退回來這麼些年,過慣了安穩的日子,還真是不習慣再入官場,更何況這武將難為呀!”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句話可不是簡單說說的,當今雖不是什麼嗜殺的性子,可也絕對不會放心功高震主的邊關大將,定邊侯不就是一個例子,不過定邊侯的身份不同,他即使沒在邊關立下汗馬功勞,也是要為當今所忌的,畢竟他可是皇后的親弟,四王爺的親舅,這四王爺可是最有資質登上皇位的唯二人選,皇上即使是父親也是要防備的,他可還正值壯年呢。
左德昌和方丈兩人彼此都是明白這裡頭的事,倒也不覺的皇上此為有什麼不妥,誰沒個防備的,那平民百姓家老子有點什麼家底尚且還得防著兒子呢,更何況是皇家,再說了,四王爺不正準備著日後能夠當上皇上而努力嗎。
老方丈知道左德昌的苦楚和不願,所以才想方設法地讓四王爺覺得左德昌日後幫著他生財才更有價值,自認可是幫著左小子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