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2 / 4)

這一聲,便叫凝香氣的光剩下喘氣無法動彈了。這時候,有人憋不住了,彪嫂子一直躲在暗處瞧著女兒挑釁這位白姑娘,哪裡想到這女子好生厲害,只幾句話就挑動的女兒亂了陣腳,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一下子,彪嫂子倒是瞧不出綺羅的深淺了,按理,在別人家,這女子該表現的卑謙一些,又或者是個沉不住氣的立馬暴跳起來同凝香大吵一架,她也就有機會來個順勢打擊了。如今這樣,還真是看著有多令人憋氣就有多憋氣。

本來她們是想著,今晚透過這次的事試探一下爺對著白狐狸的態度。另外不管爺對這白狐狸是個什麼態度,讓凝香挑起了這死丫頭的怒火,讓她失態,好讓隨後趕來的爺看看這死丫頭的醜陋嘴臉。可如今計劃失敗了,被挑起怒火的不是這死丫頭而是自己的女兒,若是這時候不出去,後頭丟人的就是自家了,遂彪嫂子忙忙地跑了出來,也沒掩飾自己來的如此之快。

綺羅早就知道來人不會只是一個凝香,也不用多想就知道對方挑釁她的最終目的,除開苦笑,她是半分不會失態。一來作為主家沒有將彪管事一家如何,人家就還算是章家的人,她作為客人是不好多出手的,二來,明知道同這幫沒臉沒皮的扯不清,她又何苦多說,只當對方是放屁了,權當是給左大哥面子了。

不過,想到左大哥,沒理會出來扶女兒的彪嫂子的綺羅是邊走邊有些怨念了,這叫什麼事呀,左大哥的爛桃花也忒上不得檯面了,難道這些怨念就是自己住在這裡的房租了?

不管綺羅有多覺得冤枉,已經出現的彪嫂子可是不會讓她舒坦,遂帶著細微的尖刻的聲音,衝著綺羅遠走的背影道:“姑娘好厲的嘴皮子,老婆子我活了這麼大歲數卻是不知,哪家的規矩,客人可以對主人這麼說話的?哼,真正是學的好規矩呀!”

本來彪嫂子是不想再惹綺羅的,可看著女兒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還是出聲了。她知道女兒最是在意守寡的身份,而突然冒出來的這姓白的死丫頭居然用一聲‘潑婦’,就道出了女兒的傷心事,豈不叫她這當孃的心疼憤怒?遂她還是忍不住出聲了。

“哼,哪家的規矩,你這又是哪家的規矩呀!”

聽的這聲,在場的人都愣住了,連走的半點沒遲疑的綺羅也頓住了步子。不過,她倒是沒怕,反而有些淡淡的期待,是期待誰倒黴?又或者期待什麼?她自己也弄不清楚,不過此刻她心裡無疑是歡愉的。畢竟一再地被人挑釁,她心裡可是不爽的很。

彪嫂子同氣的正無法正常呼吸的凝香是真有些怕了,這麼冷的聲音,這麼冷的人,不是她們往日所見過的任何一面。此時凝香一直以來的痴念也有些動搖了,這樣冷的人自己難道真要死吊著?不!不行,她不能因為這個就怕了就放棄了,她要的只是權利只是鏢局的全部,並不是這個男人。

突然生出了豪情的凝香可不管她娘有些怕怕的拉拽,穩了穩心神,瞧著隨著這一聲冷呵慢慢踱出來的局主,哭述道:“局主呀,您可要給我做主,剛才這狐媚……白姑娘可是罵人不見血的戳我心窩子呀!”說完像是實在忍不住了似得又是一通哀嚎,活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這樣惹得本就怒火高漲的左德昌一下子索然無味了起來,他何時理會過這等潑婦的事了。可想到這大膽的女人居然罵自己當著寶的小女人,他又無法不理會了,遂耐著性子像看蒼蠅似得,冷冷地盯著正哭的起勁的凝香。

這一看,左德昌不覺很是皺起了眉頭,不是他以貌取人,實在是他平時沒注意過這女人的長相,這會子突然這麼一看,還真是有些吃不消,大概是哭的很了,這女人臉上被沖刷出了兩道寬寬的溝,瞧著詭異的很。

大概左德昌嫌惡的表情太過明顯,本有些害怕的彪嫂子突然硬氣了起來,也帶著哭腔道:“局主,我們也知道要好好招待客人,可這位白姑娘也太過出口傷人了,凝香如今寡居在家就是她的痛,這姑娘倒好一句話就讓凝香想起了這些傷心的過往,能怪我同她嗆嗆嗎?”

說著,彪嫂子還極為配合地抹了把淚,才又在左德昌快要沒耐心的時候,接著道:“不過,白姑娘到底是客人,既然局主覺得我們做錯了,我替我苦命的女兒給白姑娘道個歉,也是使得的。”說完,她還真起身準備給綺羅行禮道歉。

好一招以退為進,黑白顛倒,綺羅瞧著惺惺作態的彪嫂子和一臉怨毒地看著她的凝香,突然惡劣的小性子發作了,遂面對給她道歉行禮的彪嫂子是半點不含糊,還很是正緊地回道:“嗯,既然如此我也就接受了。不過,我可不認同我有說錯了什麼讓凝香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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