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1 / 4)

方柱子知道爺問的是這兩方人馬真正的背景,遂點頭道:“嗯,查出來了,那兩方人馬的家主都還是明面上的身份,只兩家的公子有些異動,彼此又脾性不合,自小互別苗頭,昨兒他們好似偶然間碰上的。”

這話有些意思,偶然碰上的,且正好堵在了他歸來的路上,這怎能不耐人尋味?左德昌不覺皺眉道:“總有個先後的,這樣你再去查查,這裡頭可有彪管事什麼事?我總覺得這裡頭不簡單,可別常日打鷹再被雁啄了眼,可就鬧笑話了。”

這話聽著怎麼那麼彆扭,方柱子突然覺得自家爺有些不正常了,路上遇到的那兩方人馬有問題可以說的過去,可彪管事哪裡就值得注意到這地步了?還‘別常日打鷹再被雁啄了眼’,若是彪管事真利害到這等地步了,老於頭是幹什麼吃的?

不過,方柱子覺得好似自打爺遇到白姑娘之後就開始不正常了,今兒從寺裡回來就更是不正常了。往日的爺不管何時都一幅冷冷的生人勿近的樣子,剛才爺同白姑娘在一起那叫一個溫和細心,說話間勸解的時候那叫一個耐心,不,小心翼翼!

不過,爺在他們面前的時候還是一副樣子,估計是不會誤了大事的。唉,算了,他也搞不懂了,只要爺不對他溫和就算是正常了。方柱子一下子就自我安慰了,想著既然爺對彪管事起疑了,那就好,他反正也是覺得彪管事有問題的,不過不是爺想的那樣就是了。

方柱子定了主意,覺得既然如今大家都不看好彪管事了,他得趕緊地去問問老於頭,好同他合計合計,外頭的事可都是他負責的,若不透過他,自己也無法查彪管事。其實若不是這時候彪管事一家全在家,此事老於頭該當面回爺的,而不是由他來代為彙報。

第166章 對戰

隨著左德昌和方柱子的合議,方柱子馬不停蹄地往門房的老於頭那裡趕去,他知道自家局主爺是個什麼性子,辦事那就是講究一個‘快,準,狠!’,所以他半點不敢耽擱了,這樣也就加速了彪管事的覆滅。【 】

事後,也讓方柱子咋舌彪管事的膽大,自然更是佩服自家局主超強的判斷能力,再也不敢說自家局主不正常了。不過,此時眾人誰也不知道日後的事,遂一切看上去還是挺正常的。

自然回後院客房的綺羅也不知道,彪管事一家很快就要倒黴了,她只安心地往後院走去,想著趕緊地將東西繡好了,她好早點回家,遂腳下步子是半點不滯澀,且手裡還拿著早上帶去書房的那個放針線的包袱。

遠遠的瞧見綺羅這個樣子走來的凝香很是鄙夷地撇了撇嘴,瞧瞧這身打扮一看就是哪家的婢子,手裡還搞笑地拎了個包袱,一看就是個死奴才。遂她突然心情就又好上了許多,她娘說的對,這樣的狐媚子不是她的對手,有章老爺子這張虎皮在,她什麼也不用怕,隆昌鏢局的局主夫人非她莫屬。

既然有了這麼個認知,凝香突然又來了勇氣,在綺羅即將轉彎去客房的時候,她嬌笑著轉身出現在了綺羅的面前,有些傲氣也多些挑釁地擋住綺羅的步子,輕佻地挑起綺羅手中的包袱,嗤笑道:“喲,什麼寶貝呀?這麼來回的拿著。哦,不對,你一奴才哪裡來的寶貝,該不是在主子那裡偷的吧?”

說完,看著綺羅有些怒氣上湧的臉,又誇張地一拍巴掌道:“可別是我們爺書房裡的好物件吧,這個可不行,我得告訴爺去,老爺子可是最在乎書房裡的東西了,若是被那個不長眼的賤蹄子順了去,可就糟糕了。”

聽著這女人唱作俱佳的表演,綺羅這回是真生氣了,她還從未被人這麼當著面的奚落過,算起來綺羅還真是個股子裡驕傲的人,在牛府她雖活的小心謹慎,可她並不卑謙,更何況這裡是章宅子,遂該反擊的時候,綺羅是半點不含糊。

“起開,沒禮貌的……沒禮貌的蠢貨……”到底還是有涵養的人,綺羅只罵了句蠢貨便及時停住了出口的謾罵,只是將手上的包袱一甩,輕巧地就將攔路的凝香給搡到了一邊,自己則半步不停地往前走去。

哪裡想到今兒她是註定不能安生了,被她搡到一旁有些傻眼的凝香瞧見她往前走去,立馬回神,半點不含糊地跳起腳就扯開了嗓子,“娘,她欺負我,你給我等著,你個騷狐狸,看我不撕爛你的臉,讓你看看在我家裡欺負我的下場,居然罵我蠢,你個騷狐狸才蠢呢。”

吆喝,這話說的真是不怕掉了下巴,她越是這麼跋扈,綺羅倒反而越發不怕了,不過,同這種人對罵還真不是她的風格,遂綺羅扯了扯嘴角,諷刺地丟了一句,‘潑婦!’便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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