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表現,許勇是相信了。
許勇都相信了,剩下的還不是誰她糊弄。
“茾茾,你……?”恨父親嗎?
許勇問不出口,怕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
姬小小善解人意,搖搖頭,說不怪他。
李連城是個女人,比較感性,抱著姬小小嚎啕大哭。
好生安慰了李連城,一家人又說了些貼己的話,許寧易才將姬小小送回原主未出閣前的院子去休息了。
姬小小站在門口送走許寧易,躺到床上,閉上眼睛。
夜黑風高,轉眼到了凌晨三點,姬小小翻身起來。
姬小小找來一件黑衣,穿了上去。
縱身一跳,跳上房頂,姬小小出了鎮國將軍府,來到恭親王府。
“展飛揚,我真是看錯你了,你居然會對一個孩子下手。”
“紅拂,我這都是為了誰,難道你不清楚嗎?如果不是你要求我,我會對展飛揚的孩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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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你不說她不問 六
“凌晨三點不睡覺,大晚上吵架做什麼。”姬小小心裡嘀咕幾句,但在聽到兩人的談話內容後,姬小小倍感幸運爆棚的興奮。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原主兒子的死,果然跟紅拂脫不了干係。
“展飛揚,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的要求?”
紅拂像是炸了毛的貓兒,霎時朝著展飛揚齜牙咧嘴。
一個孩子的死亡,不是聖母瑪麗蘇附身的紅拂可以承受的。
“紅拂,你太讓我失望了。”展飛揚失魂落魄說道。
面對紅拂的聲聲質問,展飛揚心灰意冷搖頭晃腦。
如果眼前的紅拂真的是他的妻子紅拂,一定會敢作敢當,而不是竭嘶底裡推卸責任。因為他的妻子,是頂天立地的真漢子。
“紅拂,你真的是紅拂嗎?”展飛揚詢問道。
“我是紅拂,我不是紅拂,我能是誰?”紅拂縮了縮脖子。
展飛揚冷眼盯著紅拂,紅拂外厲內荏,心孤意怯,氣焰弱了些。
“別總盯著我看,怪滲人的。”紅拂心虛看向別處。
“你真的是紅拂?”是我的妻子紅拂?
後半句,展飛揚下意識截住,不肯透露出來。
一而再再而三被人質疑自己的存在,紅拂火冒三丈。一雙丹鳳眼微微上翹,不顯氣急敗壞,卻亦有別樣的風情。
“展飛揚,你又是展飛揚嗎?”許茾孩子的死,在紅拂的心裡留下了一根難以磨滅的刺,“如果你是真的展飛揚,親手溺死自己的親生兒子,你真是豬狗不如。”
人啊,一種複雜而簡單的生物!
自己受傷,難以承受痛苦,便把別人拖下水,一塊分擔。
不是不想高尚,而是卑賤和懦弱,不會帶來更多的苦痛。
然而紅拂推卸責任,是把展飛揚把死亡的結局逼去。
殺人拋屍,法律制裁,道德譴責,展炫賢的死,一個懵懂無知的孩子的死,展飛揚時時刻刻備受良心的煎熬。
“賤女人,我當初瞎了眼才看上你。”
眼前的紅拂真的不是他的妻子,她的妻子才不會謾罵他。
你無情,我便無義。既然妓子紅拂不是他的妻子紅拂,展飛揚也懶得再對紅拂好言好語呵護關愛了。
“你別想把展炫賢的死推得一乾二淨,如果當初不是你以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狗屁藉口,說展炫賢礙著你的眼,不肯和我同房,我才不會對一個孩子下手。說到底,展炫賢是因為你而死。哈哈哈……,我們都是殺人兇手。明日我被關入刑部大牢,你也得跟我進去享受享受吃牢飯的滋味。”展飛揚魔怔了。
“我也要進監獄。”紅拂失神想著。
監獄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紅拂從電視電影中得知,密閉的空間,骯髒的環境,蟑螂遍地攀爬,老鼠橫行霸道,偶爾還有陰謀詭計下誕生的毒蛇。若是一朝行差就錯,恐會死無全屍。
紅拂的性子剛毅,不屈不撓,不然也不會穿越到妓院還能混得風生水起,惹得京城各大大人物為爭奪她而大打出手。可是,人生在世,總有一兩件事或者一兩種東西是禁忌,是絕不能觸碰的。好巧不巧,老鼠、蟑螂、毒蛇是紅拂的剋星。
“我是無辜的,展炫賢的死不關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