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這個大外甥非常相信,知道就算他要動手,也不會害了薛恬恬,頂多就是讓她多吃點苦頭罷了,因此沒有反駁他們的話,而是道:“既然如此,那恬恬這兩天就麻煩你們了,過兩天,我再親自過來接她。”
這麼說著,薛父就轉頭,看向薛母,道,“走吧。”
“孩子他爸,你這是要把恬恬留在這裡?”薛母完全沒想到薛父竟然這麼狠心,她道,“你明知道他們不懷好意,恬恬留在這裡要是有個好歹的話,那……”
“閉嘴!”薛父火冒三丈,“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維楨他們是這麼不知分寸的人嗎?再說了,要不是有你的縱容的話,又怎麼會發生今天的事情?”
薛父看到薛母這個樣子,真的很想一巴掌扇過去,在夏維楨將夏維清交給他們照顧的時候,他就已經叮囑了薛母,讓她好好照顧夏維清。
結果她倒好,為了撮合她那個不知所謂的侄女,竟然將夏維清交給薛恬恬她們去照顧?這不是在亂來嗎?
見薛母還想說什麼,薛父發狠了,道:“你要是覺得委屈的話,你就回你的孃家,以後都別回來了!”
薛父這幾天忙著警察局的事情,已經一肚子火氣了,現在又遇到這樣的糟心事,簡直就忍不住了,他訓斥完薛母之後,又對薛恬恬道:“這兩天你安分地待在這裡,別整出什麼么蛾子來,否則的話,別怪我這個當父親的不講父女情面。”
說完之後,薛父對著薛董他們點了點頭,神色有幾分疲憊,道,“我先走了,要是有什麼事再給我打電話。”
然後又看向夏維清,開口道,“維清,這次是恬恬做得不對,我這個當爸爸的,替她給你道歉,以後她要是敢再找你麻煩的話,跟舅舅說,舅舅幫你料理她。”
說完之後,薛父就率先離開了,薛母看了一眼大步離開的薛父,又看了一眼房間內的薛恬恬,以及神色冰冷的夏維楨等人,跺了跺腳,最後還是認命地追上了薛父。
對於對薛恬恬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事兒,薛父不反對,夏維楨堅持,薛董他們沒意見,如此一來,她還能做什麼?
只是剛跟著薛父出了夏家的門,想到她這二十幾年都在薛董面前端起了大嫂的架子,現在卻一朝回到改革前,到底有些意難平,忍不住對薛父道:“以嵐那個性子,我好歹是她大嫂,她說話這麼不客氣,還有維楨,把以嵐的性子學了個十足,都沒把我當做一個長輩一樣對待,要是……”
薛母的話還沒有說完,薛父就冷聲打斷了,他道,“閉嘴吧你,哪來這麼多廢話?別怪以嵐和維楨兩人不給你面子,你自己先檢討一下你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吧。”
“我做錯什麼了?”薛母見薛父如此,忍不住開口反駁道,“靜蓉喜歡維楨,我這個當姑姑的幫一下忙,撮合他們一下,難道有什麼不對嗎?我知道,你們就是看不起我們謝家,覺得我們高攀了你們薛家和夏家是不是?”
“你又扯到哪裡去了?”薛父額角的青筋突突地跳動著,沉聲道,“我們沒有看不起你們謝家,我的意思是,就算謝靜蓉喜歡維楨,就算你要撮合他們,但是在這件事情上,你們這個理由根本站不住腳。”
“謝靜蓉想要藉著這件事在以嵐他們面前討個好,我不反對,但是維清出了事,她不僅沒有主動告訴我們,還和恬恬一起把事情隱瞞下來了,到今天,瞞不住了,才來告訴我們,要是維清出了什麼事的話,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還有今天來這裡認錯,你的那個侄女呢?她去哪裡了?做錯事不要緊,要緊的是做錯事了還不敢承認,這樣的人,你還是別扯到以嵐他們家裡,禍害他們一家吧!”
說完,也不管薛母是什麼反應,薛父就先行一步了,沒辦法,之前以為夏維清失蹤了,派了不少的人去幫忙,現在夏維清平安無事地回來了,他自然要去善後了。
而留在原地的薛母聽到薛父剛剛的那番話,不僅沒有半分的悔意,反倒是更加認定了他就是嫌棄她的孃家,心裡頭越發地覺得委屈了。
只是現在丈夫不理她,女兒又不在她身邊,薛母都不知道該和誰抱怨好,只好在原地憤憤不平了一會兒,然後就灰溜溜地走了,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薛母心想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應該答應夏維楨,幫忙看著夏維清了。
對於薛母這種只會將責任都推到別人身上的人,別指望她這輩子能有讓人尊敬的一天了。
而且薛母自認為今天的事情,夏維楨教訓了一番薛恬恬,將她扣留在夏家以牙還牙之後,事情就告一段落了,可她卻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