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這個房間道,“你看看,你之前就是把維清關在這個房間裡面的,兩天,你把他關在這裡兩天,薛恬恬,夏維清是我的弟弟,不是我們夏家的一隻狗,把他當畜生一樣關在房間裡,誰給你膽子,嗯?讓你敢這麼做?”
夏維楨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薛恬恬,不顧她蒼白的臉色,道,“你既然敢對維清做這些事,就要有承擔後果的準備,我夏維楨可以沒有你這個表妹,卻不能沒有夏維清這個弟弟,所以這兩天你最好就安分待在這裡,否則的話,別怪我沒顧及舅舅的顏面!”
“不!”
薛恬恬還沒開口呢,薛母就尖聲反對了,“維清已經沒事了,為什麼還要把恬恬留下來?這幾天恬恬已經受到教訓了,維楨你不能這麼狠心啊。”
“舅媽。”夏維楨冷眼看著她,開口道,“沒事不代表事情沒發生過,你放心,兩天之後你再來這裡接恬恬,她一樣會毫髮無損!”
夏維楨的話,讓薛母一噎,他這話,分明就是拿她剛剛的話來還給她的。
而薛恬恬已經被夏維楨給嚇得話都不敢說了,雖然以前就知道她這個表哥不是好惹的,但是她怎麼沒想到當著她爸媽的面,他竟然還敢會這麼做,而且她爸還沒有反對。
薛恬恬雖然被養得嬌縱任性了一點,但是也不是蠢的,因為夏維楨這個樣子,分明就是再說真的,要是她真的敢亂來的,只怕她這個表哥是不會放過她的。
這麼一想,薛恬恬倒是不敢跟薛父薛母他們哭訴了,前者就算哭訴了也不會幫她,而後者,哭訴了她也做不了什麼。
“大嫂,我覺得維楨做的沒錯。”薛董看到夏維楨做的這些,所說的話,並沒有任何的意見,特別是當看到那房門上的血跡時,她就會想到那天的小兒子在房間裡這麼用力地砸門,薛恬恬都不肯開門,讓薛董忍不住怨恨她這個侄女竟然這麼狠心。
因此聽到夏維楨的話,她便開口道,“但凡你們有想過亡羊補牢的話,就不會不給我們打電話,你們怕事情被人知道了,所以寧可選擇隱瞞,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如果維清沒有在維楨那裡,他在外面會出什麼意外的嗎?”
“恬恬是你女兒,你可以為了你女兒選擇隱瞞事情,但是維清是我的兒子,我也可以為我兒子選擇追究到底,你放心,恬恬怎麼說也是我大哥的女兒,我不可能看著她去死的,只是維清受的罪,她必須得還回來,現在請你們先離開吧,短時間內最好看到我就掉頭走!”
“還有,至於維楨以後想要娶什麼人,這是我們夏家的事情,就不勞你們牽紅線了!”
雖然薛恬恬之前沒有明說,但是他們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是什麼意思?薛恬恬所說的謝靜蓉,薛董也有幾分印象,畢竟平日裡不見面,但是每當逢年過節的,也有過接觸。
這次的事情,薛恬恬有錯,謝靜蓉也逃不掉關係,而且如果她能夠有承擔,來這裡主動跟他們道歉的話,薛董還會高看她一眼,可偏偏此時在這裡的人,沒有她!
薛董打小性子就潑辣,還被長輩們戲稱是小辣椒,從這個暱稱中就可以看得出她的性子有多嗆了,偏偏在家中的時候父母和兄長都寵著她,於是三歲定八十,就算如今為人母了,性子依舊不減當年。
原本因為薛恬恬竟然囚禁夏維清的時候,已經夠讓薛董生氣的了,而薛母又是這副拎不清的樣子,見她還能說出薛恬恬還只是個孩子,夏維清現在不是沒事了嗎?這樣的話,薛董簡直氣得恨不得上前就抽她兩耳光。
只是即便沒有行動,但是她說出口的話就跟帶著火氣似的,簡直猶如一記耳光,直接扇在了薛母的臉上。
薛母從前嫁到薛家的時候,就領教過這個小姑子的潑辣性子了,後來她嫁了人,離了家,家中的公公婆婆又是個不管事的,薛母才算是徹底的當上了當家媳婦。
這麼多年來,因為不住在同一屋簷下,她和薛董這個小姑子的姑嫂關係倒是有所改善,最主要的是薛董懶得跟她交心什麼的,面子上過得去就好了。
於是久而久之,薛母就忘記了以前薛董是如何對她的,慢慢地在她的面前端起了嫂子的架子,只是薛董對她只是懶得說,並非是不敢說。
所以現在薛母一下子被薛董這個小姑子這麼當眾數落,當即臉色比被夏維楨一針見血地戳穿還要更加難堪。
薛父倒是知道自己的妹妹就是這個性子的,所以聽到她這麼說,倒是沒有什麼意外,而且對於女兒所做的事情,妻子所說的話,薛父不敢苟同。
夏維楨想要教訓薛恬恬,薛父沒有意見